听了刘庆的大喊,马达这才恍然大悟,呆了呆立刻跑出去寻郎中去了。
而那个丫鬟早就吓得委顿在地上了。
刘庆看看倒在地上的马德,已经一动不动了,只有马通还痛苦的在地上挣扎。他想,马德看来是死了,马通也快了。
刘庆大吃一惊,心想,那自己岂不是也要死了?想到这儿,他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伸手口自己的喉咙。
哇,哇!
刘庆大口的呕吐起来。
呕吐声惊醒了那丫鬟,丫鬟睁开眼睛,便看到马德和马通二裙在地上都不动了,但都睁着惊恐的眼睛,且七窍流血,那样子十分恐怖。
丫鬟忍不住大叫一声,想起身逃走都没了力气。
刘庆吐了一大滩,连中午的饭都吐出来了,顿时觉得清醒了不少,腹痛也大幅度的减轻了。
丫鬟的惊叫声惊动了宅上的人,厅堂里瞬间便聚集了佣人。
刘庆面五血色,对马家的佣人道:“我们都中毒了,快去报官,报官。”
一个厮,就要去,却被一体个管家的样子给拦住了。
刘庆接着道:“你们不报官,那你们也会担责任的。现在去报官还来的急。”
那厮听了刘庆的话,挣脱管家打扮的人便跑了。那管家样的人也没有追,而是去查看马德和马通的尸体,只看一眼便赶紧闭上了眼睛,这二人死的太吓人了。
其他的人也不敢上来看了。
不一会儿,马全便穿着睡衣跑了进来,看到父亲和二弟双双七窍流血而死,差一点儿没惊得昏过去。
“父亲,二弟,这,这到底是谁干的啊!”哭着的马全立刻看向刘庆。
刘庆沉沉道:“你别看我,我也是受害者。”
马全看看刘庆也是中毒的样子,便知道不是刘庆所为了,便扑在马德身上大哭起来。他的妻子就站在门口哭,不敢进来。
不一会儿,马达馒头大汗的拉着一个老头子闯了进来。但看到马德和马通已经死了,只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刘庆看到郎中来了,立刻叫道:“快给我去毒,去毒。”
那郎中看到刘庆还没有死,便立刻跑过去,气喘吁吁的要给刘庆号脉。
“不用号脉了,我中的是砒霜之毒。”刘庆道。
“是是是。老朽看出来了。”那老郎中一面着,一面颤抖着手从药袋子里拿出了一颗药丸子,给刘庆服下。
“这是还魂解毒丸,能救得大官饶性命。”着老郎中看到了刘庆吐的东西,又道,“多亏大官人及早吐了出来,不然的话,命休矣。”
刘庆吃了药丸子,很快就觉得肚子不痛了。看来这药十分好用。
不过,那老郎中接着道:“大官人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今后还要服用半年的解毒汤,方可清除余毒。不过,大官人没有像这二位被毒死已经是奇迹了。”
刘庆点点头,对老郎中道:“老先生,我之前因为肚子不舒服吃过一副汤药。”
老郎中问道:“大官人来听一听。”
刘庆就把让程云买的药方子了一遍。
那老郎中一面听,一面点点头道:“难怪呢。原来大官人之前服了汤药,而那汤药正有解毒的功效,这才是大官人能保住性命的原因啊!看来,大官人不用吃半年的解毒汤药了,只吃半个月就是可以了。”
刘庆点零头,暗自庆幸,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命加快没了。
这时候,官府的人来了,看到这一幕便知道是有人下毒了。既然刘庆没有死,便询问刘庆。
刘庆便把事情的经过了一遍。
那官府的人便把马达救醒,带回了衙门,经过审问,马达对下毒之事是供认不讳。不过他他下毒只想毒死刘庆的。没想到竟然把父亲和二哥毒死了。
马全带着伤,跟到了衙门,听了马德的话,立刻用剩下的一只手狠狠的打了马达一股特耳光。
大骂道:“你糊涂啊!”
马达跪在马全面前哭着道:“大哥你打死我吧,都是我不好,害了父亲和二哥的命啊!”
马全骂道:“你不仅害了父亲和二弟的命,也害了自己的命。”
听到这儿,马达又吓得昏过去了。因为他想起了官府的宣判,斩监候。
没错,因为这件事,马达也丢了自己的性命。
江宁府画学馆的人听刘庆赴宴中毒了,便纷纷前来探望。刘庆家的门槛儿差一点儿就被踏碎了。程云也为接待而应接不暇。但是她高兴,一来刘庆大难不死,二来这明刘庆人员儿好啊。带来的礼品整个东耳房都装不下了。
最后来的是董知府,自然也带来一份儿厚礼了。
刘庆坐着接待了董知府。
“大官人还是躺下吧!”董知府道。
刘庆笑了笑,道:“我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