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庆把哑铃和杠铃拿回家的时候,程云看了感到十分惊奇,通过刘庆的解释和演示,程云才明白了这两样儿东西的用途。只觉得刘庆脑洞很大,简直就是奇思妙想。岂不知,这些东西都是现代的东西,刘庆不过是拿来便是,和脑洞毫无关系。
刘庆也不和程云多解释,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
早上,刘庆联系了杠铃和哑铃之后,又打了一套拳,出了一身汗才结束训练。同时程云也把早饭做好。
吃过饭,刘庆便在卧室里看书,开始了漫长的一。他再等一个消息,一个朱勔要走的消息。
话朱勔昨夜里受了惊吓,一夜未睡,亮就把董知府寻来了。
“董某见过朱大使。”董知府拱拱手道。
朱勔睁着一双冲了血丝的眼睛,倦倦的道:“昨夜里,那个凶手又来了。”
“什么?是来刺杀朱大使的吗?”董知府惊愕的问道。
朱勔点点头道:“是,那厮就是冲着本使来的。”
“那大使没有受伤吧?”董知府立刻上下打量朱勔。
朱勔叹了口气道:“没有,那死射死了我的一个护卫。”
“啊?竟然射死了大使的一个护卫?”董知府更加惊愕了。
朱勔脸色阴沉,满是忧虑的点点头,道:“要不是那护卫挡在我身前,死的就是我了。”
“他用的什么暗器?”董知府问道。
朱勔道:“经过研究,都是马蹄钉改造的。”
“马蹄钉?”董知府皱起眉头来。
“对,也可能是牛蹄钉儿,反正都是一样的。”朱勔道。
“嗯,是一样的。只要大使安然无恙就好了。”董知府道。
朱勔问道:“董知府,你在城中调查的怎么样了?那凶手看来还在城郑”
董知府却皱起眉头,道:“所谓大隐隐于世,也许那凶手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我们却看不到他。所以,根本就无法抓啊!”
朱勔点点头,又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我是该离开这江宁府了。”
闻听此言,董知府心中窃喜,嘴上却假惺惺的道:“嗯,我也觉得大使应该出去躲躲了。”
朱勔道:“不是躲躲,而是要彻底离开江宁府。”
“彻底离开?大使这是何意啊?”董知府装腔作势的问道。
朱勔道:“就是把供奉局搬家。”
“搬家?搬到哪儿去啊?”董知府问道。
朱勔道:“回我的老家苏州。”
闻听此言,董知府彻底忍不住心中的高兴了。嘴角便浮现一丝笑意,好在朱勔看着前面,并没有注意到他。
“朱大使真有此意?”董知府又问道。
朱勔点点头道:“其实我早就想把供奉局搬到苏州去了。”
董知府心想,是啊,这江宁府都被你们父子搜刮一空了。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油水儿了。
“好了董知府,我今就走,搬衙门的事自有人操弄。可你也不要放松抓那凶手。抓到了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一定要活剐了他。”朱勔道。
对于那凶手,这一晚上里,朱勔就怀疑刘庆。但他也知道,刘庆因为那夜的大战,收了不的伤,现在正在家中养伤,不可能再带伤来刺杀他。所以,他对刘庆的怀疑渐渐的了。但只是了,并没有放弃怀疑刘庆。因为刘庆的武艺是最值得他怀疑的。
这时候,董知府点点头道:“请大使放心,本府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缉拿凶犯的。”
朱勔点点头,道:“好,不过,你要给我留意下刘庆。”
“为何?”董知府问道。
朱勔道:“我始终是怀疑刘我父亲和王都头的死都和刘庆有关。”
董知府问道:“大使不会认为昨夜里来刺杀大使的也是刘庆吧?他可是受了不的伤啊!昨日我去探望他时,他还在床上躺着呢!”
朱勔道:“我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定就是他。只是让你暗地流查一下而已。”
闻听此言,董知府赶紧点点头道:“好的大使,我会的。”嘴上这样,心里却想,我给你调查个屁,那刘庆是圣上钦点的画徒,我巴结还来不及呢!
朱勔道:“我要收拾一下上路,就不送你了。”
董知府赶紧起身道:“那本府就不打扰大使了。”完,拱拱手便退下去了。
朱勔便坐上船,带上一杆随从,顺流而下,直奔苏州去了。至此,他又开始了在苏州的强取豪夺,直到逼的方腊起义。
至于接下来方腊起义是否能成,还要拭目以待。
朱勔走了,供奉局停了,最高心莫过于江宁府的老百姓了。当百姓们得知这个好消息之后,人人奔走相告,放鞭的放鞭,吃酒的吃酒,整个江宁府便好像是过大年似的了。
当晚,董知府便在江宁府最好的酒楼里叫了一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