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孙二娘流泪,程云也哭了。
刘庆的鼻子也是酸酸的。
这时候,刘山笑了笑,道:“娘子啊,你哭杀吗。大郎去汴京是高心事吗!”
听了刘山的话,孙二娘赶紧的擦擦眼泪,笑着道:“官人的对啊,大郎去汴京要做大官儿了。奴家应该高心才是的啊!你看看,这女子的眼泪就是不值钱呢!呵呵。”完便破涕而笑了。
刘庆笑了笑,道:“爹娘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刘山你笑着道:“大郎啊,你就放心吧,我和你娘的身体好着呢!”
刘庆点点头,然后对着刘山和孙二娘拱手弯腰一拜,这也算是大礼了。
“大郎快上车吧!”孙二娘笑着道。
程云则干脆跪下给刘山和孙二娘磕了两个头,这才起身和刘庆上了马车。他们二人都没有坐到车厢里,而是坐在了车前。
马车就由程云来赶了。
“架!”一声清脆的叫声,马车便哒哒的走了,朝着那西面而去了。
刘山和孙二娘一直等到马车不见了踪影,方才回去。
“哎!大郎走了,二郎又没有消息,但愿他们都平安顺遂吧!”孙二娘叹了口气道,但是脸上是带着笑了。她能想象到,当刘庆再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是衣锦还乡的。
“娘子,我们回去吧!”刘山道。
孙二娘点点头道:“嗯,回去。”
完,二人便掉头回了村中,日子又恢复了正常了。
河口村也应为马家的覆灭而变得宁静和谐。新来的知县知道刘山儿子刘庆便是皇帝钦点的画徒,而且和现任知州李纲相交甚好,便对刘山也是格外的敬重。每到年节,他还要亲自来给刘山送礼。
面对知县的礼遇,刘山深感惶恐,但是村民却也对他更加的敬重了。刘山在河口村的威望也日渐兴盛。
某日,刘山把酒对月,感叹着道:“我刘家终于翻身了。”
刘庆和程云驾着马车,晓行夜宿,路上虽然辛苦,却也乐得其所。每日欣赏这风景,倒也安逸。
只是这随着时光的流转,越往北,气越冷了。
像程云这样的江南女子,从不曾来过北方,突然看到冰雪地,大雪茫茫,兴奋之余,也觉得寒冷逼人。
行到颍州的时候,程云便和刘庆一起去当地的服装店买了几身棉衣,又买了些木炭,用在马车里。
这匹老马很懂事,不用人赶,便会自己顺路走,这样,即便是冷,刘庆和程云也都能待在马车里了。
马车里,点上炭火,吃着美食,到也是十分惬意。
刘庆和程云夹着马车每到一个县,一个州都要停下来住上一,然后再启程,这样也不至于旅途劳累。
但也有到了晚上却到了一个前后不着店儿的情况。尤其是在那大山中,这便更让程云感到害怕了。
毕竟这山中是有土纺。而且他们还带着一箱子的钱财,这要是来了山贼土匪,那自然是不好办了。
不过,程云的担忧并没有出现,几次马车停在山中时,都是安慰的度过了。倒是又一次住店却遇上了黑店。
这家店也在山中,是一条官道上的毕竟之路,但酒店开的不算大,客人也不多。开店的是两口子。男的一副瘦奸诈的样子,女子的长得倒是彪悍,但却是很刁蛮的样子。
刘庆看这夫妻俩的面向便觉得不善,但这附近也再也没有客栈了。也至南京住在这里了。
不过,刘庆可是看过水浒传的。自然是不吃肉包子了,只要零儿酒,和咸菜。吃点儿自己路上带着的吃食。
晚上,刘庆更是打起精神,以防万一。
果然,在三更十分便有声音了。只听那房门就吱嘎一声,轻轻的打开了。此时程云睡的死了。而刘庆则是让程云顺在了炕里头。
刘庆侧身躺着,眼睛睁开看着那房门打开了。接着,便探进一个脑袋来,一个脑袋。不用想,就这里的男主人。
那个个脑袋先是探进来四下里看看,看到刘庆和程云都睡着了,这才把身子也进来了。跟着那个男子的老婆也跟着进来了。
二人便悄悄的朝着炕边走来了。
刘庆看的仔细,而且已经是准备好了。
只见那个男子,走到了炕边的时候,忽然就从后背掏出了一把刀来了。准备砍向刘庆。
那个女的,便给那个男的指指炕里面睡着的程云。
那个男的便摇摇头,意思是不用管,然后又指指刘庆,那意思便是先杀了这个男的,女的好对付。
那个女人便点点头。
那个男的便把刀举到了刘庆的上面,恶化使劲儿砍了下来。
刘庆看的仔细,忽然伸手就抓住了那个男子的手腕子,然后一扭,刀便脱手了。刘庆接着踢出一脚,正中那男子的腹。
那男子便向后踉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