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楛?”
“苏暮槿,你似乎觉得女人不能胜任这个位置。”
“不……我只是惊愕,一路听人流言,从未听过阁主是女人的事情。”
“知道此事的人极少,”她优雅地坐在位,看着摆在桌台的金匣,轻轻叹口气,说道,“不过你是神子,是拯救天下苍生于战乱的期望,我才坦诚相待。”
她抬起暇白的右手,示意苏暮槿不要说话。
“整个凰州,到处是文坛阁的眼线,就算没有他们,你们在北墙那番争论,也足够证实你神子的身份。”
苏暮槿想起方才花那么多心思编出的谎言,小脸不禁通红。
“没事,如今你功力不足,保护自己无可厚非。”梁楛露出微笑。她对苏暮槿的两句解释颇为满意。
“几个月前,密探来报,说百苦教和万昌有所勾结,意图谋反,百苦教在鹰雀谷匿藏大量灿茧,用以炼毒,”梁楛说道,“我身为文坛阁阁主,天子钦定的武林冠首,便召集各地武林人士,召开大会,将此事经由告知于他人。此事不仅关乎武林,更关乎大尚的前程,因此我想请各方派精锐之师,前往鹰雀谷,将这些意图颠覆大尚的歹人捉拿。”
苏暮槿从未听过万昌这号人物,但梁楛似乎不准备解释。权当他也如同雅家一样,有着割据一方的能力罢。
“但狄禅宗需要认定此事真伪,否则绝不出手,其他帮派也同时附和,因此,我只好联络黎忼,假称与他里应外合,从内部瓦解大尚,让他运些炼好的灿茧之毒过来。”
梁楛看着空空如也的匣子。
“你没打开过?”
“从未。”
“看来……有人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