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诗里的?”
“对啊,辛弃疾的《西江月谴兴》。怎么了吗?”看来笪千潭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东西。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
“辛弃疾很委婉地发牢骚哦,”张途解释道,“表面说喝醉了就只想欢笑而没了忧愁功夫,不过是借酒消愁罢了。”
剑名在表意。独孤厉说的那把剑名为“贪欢笑”,是在抒发使用者亦或是铸造者的不满?
“我在从前听过一把剑的名字叫‘贪欢笑’。”笪千潭告诉他。
“哦?剑名吗……”张途摇摇头,“闻所未闻,那是谁同你讲的?”
“一个,”笪千潭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独孤厉,“一个中年吧,不过现在估计六十左右年纪的人,他曾交过我一些武功。”
“‘贪、欢、笑’。”张途又重复了一遍,希望能想起什么。
他还是放弃了。
“不知道。那把剑很特殊吗?”
“我也不清楚,那人曾和我说,如果听闻了那把剑的下落,就告知于他。”
“这不会是神剑吧?”
“呀!你要吓我一跳。”张奕房不知何时窜到他们身边,躺在地的张途拍了他脑瓜子一下。
“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