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原本柔软的毛发都变得僵直、竖立。

“你们都让开！”蒯法推开一旁已是看呆的下属们。

这些杀手在两天内看到了神子和卫吾的对决、蒯法和神子、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又是蒯法和灵兽的对决，二三十年的常识被通通打破，他们只是杀手，可从来没见过这样虚幻而真实的战斗，各个都呆若木鸡。若非蒯法提醒，他们甚至连自己已进入黄粱的进攻范围都不知。

黄粱从来都以速度和力量碾压对手，可蒯法不同，他凭经验能战胜速度劣势，凭正合剑战胜力量劣势。

看去是黄粱在主动进攻，可身伤口越来越多的，同样是黄粱。

“黄粱！”任蔚急得眼泪都流淌下来，可绳子捆得太紧，自己又是一天没有活动，没有丝毫力气来摆脱束缚。

黄粱……

苏暮槿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些，她半个身体贴在地，右脸深陷泥潭，左眼抬起，看到正和蒯法缠斗的黄粱。

她能感受到，黄粱坚持不住了。

她想起身，腹部没法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