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苏暮槿假装没兴趣,懒散地问道:“那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陈源,虞甄宰同我们近如亲人。”
“你哥哥是陈岑。”苏暮槿问道。
“是我。”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忽然开口,他便是陈源的哥哥,陈岑。
苏暮槿算是懂了,这几人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让自己过来。
他们让陈源“消失”,就是想测试,苏暮槿这个神子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如果连一个失踪的人都没法找到,那更别说去探寻茶庄十几年前隐藏的秘密。
倘若苏暮槿始终坐在餐馆,或者去其他地方——总之,如果她表现出对陈源消失没有兴趣,那陈岑便会主动拜托,让她寻找自己的弟弟。
不过歪打正着,苏暮槿正好闲的没事,主动寻来了。
“你们这几人联手演了这出戏。”苏暮槿恍然大悟。
“见谅,茶庄有太多路家的眼线,我们这么做,尽可能让事情表现的稀松平常。”
这可算不平常吧。
陈源继续说道:“虞甄宰是我同乡,我和哥哥从小认识她,后来她嫁入茶庄,把我们村里许多人借机带进来了,她身体一直很好,不可能那么年轻就病死。”
“是啊,”陈岑露出一直臂膀,“她喜欢武功,长大后,她回家乡还偶尔会和我们切磋。”
是一道很长的伤疤。
“大哥,这是就别拿出来说了,丢人现眼。”
“总之,我们想尽办法想调查内幕,但苦于没有遇到贵人。我经常在酒馆装疯卖傻,就是为了找到能帮助我们的人,但受茶庄之邀的人大多和茶庄一样污浊。神子大人是难得之人,天降贵人,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陈源忽然半跪在苏暮槿面前,“我们想请您帮我们调查虞甄宰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