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相信茶庄的任何人。”
“路紫鸢都不相信?”
“我昨天才跟你说过她做了什么,”路渝穹稍有些恼火,“我们在谈话的时候,你能不谈起她吗?”
苏暮槿忽然窃笑:“你果然对她有感情。”
“那与你无干。”
“确实。”苏暮槿耸耸肩,“看你已经精神焕发,还躺在这干什么?不会忘了今天是接春宴吧?我先走一步了,”苏暮槿起身挥手告别,“我会想办法从他们口中套出话来的。”
“你别做傻事!”
“放心,如果茶庄排斥我,我大不了离开,但你不一样,你怎么说也是茶庄养大的孩子。”
苏暮槿昨晚就已经想好,自己可以触犯茶庄的禁忌,就算茶庄的路家是天下第一姓,就算他们的势力遍布五湖四海,他们如今也只能在尚国逞威风,而苏暮槿可以算是西国人。就像她刚才所说,大不了一走了之,从此再不过问罢了。
她说话,没留给路渝穹唠叨的机会,快步离开病房。
接春宴马就要开始,得赶快赶回碧雀庄。
在路,她回忆路渝穹所说,又想着路紫鸢和他之间的情感,心想:路渝穹,在这件事,可能是你错了,路紫鸢身为路家人之前首先乃是有血有人的人,在我看来,她不肯告诉你事情缘由,说不定是为了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