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走了,无从得知他为何要把事情全权交给庄主,但我觉得,那把剑落入路冶阳手中,很不妙——我在谈话时和他说过,没从路家人感受到对‘茶庄之主’之位的渴望,但除了一个人,也就是路冶阳。他正在享受这个举世无双的权利。你这几天在茶庄到处打探,知道他在位多久了吗?”
“有四十年左右。”
苏暮槿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时间未免太长。”
黄粱跟了她的思路:“你是说,他的心智已经被贪欢笑侵蚀,早在很多年以前。”
“这件事从开始就很蹊跷,为什么贪欢笑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茶庄的藏品阁,而发生家仆杀人**后,**往后很快没了下文,”她没正面回答它的问题——因为她不敢定论,到底是贪欢笑侵蚀了路冶阳,还是茶庄之主的权利让他堕入了贪欢笑的野心,“在我看来,是路冶阳有意隐瞒贪欢笑,只是不小心被家仆偶然接触魔剑,才演了那般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