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执意要杀路晟严那,难道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犯下了伤天害理的滔天大罪不成?
“我真不知道。”
路晟严刚和路紫鸢谈话之时就被弄得晕头转向,现在又出来个想杀自己的大伯,他心中早就被欲哭无泪的无语填满。
正当这时,苏暮槿的声音从林中传来,路渝穹看到了一丝希望——
“路渝穹?”
路寒嫣惊讶地捂住嘴巴,她罔知所措地看向自己的亲身女儿路紫鸢,又看向端坐在椅子喝茶的父亲路冶阳。
正当离山葬那边三人打得酣畅淋漓之时,本该在龙吟宫参加家宴的路家人都被庄主赶离,如今坐在龙吟宫的,只剩路冶阳、路寒嫣和她的女儿路紫鸢三人。
其实他们都不打算留在这里,但路紫鸢特意等庄主要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说有事情想同他说,路冶阳顺便把她的母亲也留了下来。
“紫鸢,你没弄错吧?是路渝穹?”
她的脸还带着红润有光的胭脂,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娇美的面容也散发着光辉,似乎能把群星的光彩给压下去。她的目光又在父亲和女儿身游离,最终落到路冶阳身,她忐忑不安地询问:“父亲,您之前不是说,是路晟严吗,而且……路渝穹那人是小弟从外头捡回来的,他怎么可能是庄主。”
“捡来的。是啊。”路冶阳皱眉,“路家的血脉传递了三百多年,从来没有一任庄主是路家以外的人,但是——”他探身看着路紫鸢,“紫鸢,你爱的是路渝穹,没错吧?”
路紫鸢露出不甘的表情,她愁眉苦脸地看着路冶阳:“我——”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轰响,整个龙吟宫都为之颤动。
路寒嫣连忙寻声看去。
“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