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催化剂,除了几个荣幸落下战马的外,几乎最前方五百多个马队都一起坠入那片深渊之中,这还不是完。
“停下、停下”
声嘶力竭的大叫在这片混乱的战场完全转达不出任何有效的信息,前方的人在冒死向后退,但背面的人却在冒死的往前冲锋背面那些被阻截了视野的马队完全看不到前方的事物,直到他们推挤着那些试图撤退的马队一起落入那道深不见底的地缝之中时,唯一可以发出的便惟有那声填塞着无望意味的呼嚎了。
走运的,位于队伍最前方的周启本应该是最先坠入地缝的才对,但由于直视到了大地张开的那一幕,他在坠落的前一刻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并在随后的冲锋之中依靠着某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毕竟是从何而来的气力避开了全部致命的危急。
当更背面的马队由于发觉到异常而停止冲锋的时候,他还可以捂着自己已经折断的左手站站起看到这份惨状。
茫然,哀嚎,惨叫,哭喊……
看着这一幕,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的周启却惊诧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任何东西,他只是呆呆的捂着伤口,转过身看向隔着地缝另一端那座矗立入云的山岳顶端。
伴同着那道雪白色的光芒将上方的雾气泯没疏散,周启也终于清晰了毕竟是什么生产了面前的鸿沟,是什么在抬手之间夺走了跨越一千人的性命,又是什么让那些边境的愚民如此迷信而顺从
“仙人……”
昆仑山上,那比太阳还要醒目的雪白色光芒将粉饰在峰顶上全部雾气泯没后声势赫赫向着得陇望蜀的上苍席卷,带着众多为极冷的声音一起,这全部是如此深入的烙印在这位清朝将领的灵魂中,在他最后的影象里,他看到了一双不属于的任何人的眼睛。
元丰十六年蒲月二十三日,京城。
……二千轻骑已折一千二百多余,余下者皆不是心胆俱丧,惶惶不行竟日。
昆仑山妖道绝非愚民诬捏虚妄之物,其剑其势认真有通天之威,若陛下认真欲除其性命所在,无百万军马万万不行轻举妄动。
今罪臣愧对圣上旨意,心意胆气皆为妖道所破,唯有以死谢罪!
罪臣周启,绝笔。
元丰十六年六月三日,京城。
城南茶馆。
“……话说那通天左手一抬,手中仙剑青萍滴溜溜一转,那鱼肉人民的贪官赵广脑壳便掉下来了,魂儿也被阴曹九泉的牛头马面勾了去,落到十八层地狱蒙受那无数严刑之灾……”
“停停停,我听说的可不是如此,那贪官赵广被仙剑青萍斩了四肢而未死,哭嚎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刚刚断气”
“你们都错啦,我娘舅的堂姐的表妹的姨夫便是其时在场的一个,说是其时那贪官赵广搬来了三百桶黑狗血……”
“不对不对,三百桶黑狗血,你是想把天底下的黑狗全杀了吗?”
“我听说的是如此的……”
……
走过茶馆的李昊眉头一皱,左近的仆人看到后表示着身后的侍从,便要冲进去时却被李昊阻止。
扫了那些犹自争吵着自己说法才是真正场景的来宾们一眼,李昊转身拜别。
“最近京城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吗?”
身后的仆人赶快跟上:“是的大人,在您出使东瀛的时候德意志帝国派来了使臣,想要与清朝缔结联盟,皇帝和内阁大臣最近都在忙于签订协约义和拳的人由于践踏洋人现在已经受到朝廷与西方列强的捕杀南方的平静国占据了广州,正与新军对立……”
听到的都是自己所急需的情报,李昊的眉头却皱的更深了,当心翼翼调查着这位李大吉人表情的仆人咬咬牙,暗暗跟进一步:“西面,昆仑山显神。”
说完后像是怕被什么存在发现一样,仆人赶快表情苍白的退开,同时用惶恐不安的视野搜索着四周那并不存在的视野。
看到这一幕的李昊倒也欠好意思继续在这种环境下诘问了,当下只能压下心中的那份疑惑以及一点点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不安,继续自己安排的行程。
两个时候后,完了出行的李昊在回到自己的府邸第一时间召回了自己安插在京城里的眼线,并且向他扣问起这个几乎整个京城都在研究的“昆仑山显神”事务。
“昆仑山显神……”
一样的反应,这五个字眼宛若带着某种可骇的魔力,在念出它的时候这位在李昊印象中哪怕是面临朝廷禁军也从未退缩的刺客露出了严肃而带着不安的神态,只比起那些仆从要好一点的是他并没有便这么打住这个话题,而是细致的对李昊说明起“昆仑山显神”这一事务的整个起因和经由。
“……朝廷对外的说法是周将军由于妖道作怪堕入魔怔,但现实状态是他已经被昆仑山的仙人吓破了胆,惧罪寻短见”
“你们如何晓得他是寻短见?”
跟这个世界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