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将李大吉人一家抄家斩首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已经将自己的亲人和产业扫数转移,找不到首恶的大清皇帝将肝火宣泄到剩下的贩子身上在他看来这些卑贱的投机之人并不二样。
以此为契机,整个京城在“三清”的大军还未真正赶到的时候便已经从里面开始支离破裂,民气惶惶之下每天都有人偷偷的逃离这座曾经趋附者众的城市,往往他们被守城战士发现的话结局惟有一个:拉到午门斩首。
从昆仑山来到北京城的姬光所看到的便是如此一幕。
“猖獗之人行其猖獗之事……”
看着几个无望的哭嚎着被拖向斩首台的平民,再加上四周那些围观者麻木的神采,姬光摇摇头:“不幸之人必有可憎之处。”
“道友此言差矣。”
是在这拥挤的闹市区里骑着青牛发现,四周的行人置若罔闻不说,还“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供其行走,骑着青牛的老者看向斩首台上那一幕摇头摆尾道:“人间难受,行这猖獗之事者未必便是猖獗之人,而这魂飞冥冥之人也未尝便是不幸之人。”
回复青牛背上老者的是一声毫不掩盖的极冷哼声,背负长剑的男子突如其来,诡异的是这足以掀起整个京城骚乱的一幕却仍旧没有惹起四周任何人留意。
落下的青年语气极冷:“根据道友说法,此人所行莫非还符合大道了?”
面临通天教主的冷言冷语,骑着青牛的老者倒是不怒,反倒是露出笑脸:“呵呵,凡间这三千大道何其之多,何尝未有以杀止杀之道。”
通天教主袖口一甩:“以杀止杀者,便是杀尽这该杀之人,以此抢救不该杀之人,若根据道友说法便是眼睁睁看着众人戕害而不自知,邪魔外道肆虐而不自醒不可!”
骑着青牛的老者轻抚髯毛:“道友执念了,邪魔外道亦归三千之属,这六道循环杀之不尽,生生世世皆有天定,又何来正邪外道之说?”
“我既为正,它即为邪,我以正斩邪”
以犹如兵锋般满含杀气的目光,背负青萍剑的通天教主扫向了牛背之上的老者:“杀出个朗朗乾坤,通天大道便是!”
青牛老者抚摩髯毛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后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意收敛,只是默然着摇头不语。
而整个历程围观的姬光却是露出了感乐趣的神采,转而看向身后某处:“通天道友以杀止杀,太上道友庸碌而治,对此原始道友又有何看法呢?”
跟着这个扣问声响起,一道歪曲的影子渐渐在姬光所注视的偏向闪现,最终露出了一个面貌模糊的男子。
他身上既没有太上老君那种扑朔迷离的仙意,也没有通天教主所具备的冷冽锋锐之感,有的仅仅是那种模糊却又清晰的“着实”,单单看着他便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宛若着凡间除了他以外便没有任何真确存在的事物一样。
在听到姬光的扣问后,原始天尊仅仅是回了一句话:“猖獗,可憎皆由念出,念则由心生,念多烦琐噜苏,一念足以。”
“这可真是……”
看着面前这三位由自己亲手塑造了雏形,却由自己不,应该是由这个之上无数或向往,或敬畏,或信仰而变成的“神明”,姬光眼中露出笑意:“既然他们选定了你们,那麽便由你们为他们决定吧。”
手掌,轻轻的向着天际抬起:“这世界,这来日,有这大道,又当怎么样归属。”
京城,紫禁城以西,两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行走在清静的冷巷中,此中一个却是突然贴到另一个身边扣问:“佐木君,咱们跑到这些支那猪的地皮是为了什么?”
刚要回复时听到了远处响起的脚步声,被称为佐木君的瘦小青年赶快将同伴拉向一侧的角落:“小声点,柳生君!”
避开了一小队巡查的战士后,佐木君一面看向渐渐远去的背影一面低声回答:“我从半藏将军那边听闻天皇陛下有意霸占大清,但必需找到一个合适的原因否则会惹起西方列强的反对,现在便是我等为天皇效忠的时候!”
跟在背面的柳生君豁然开朗:“如此……呦西!既然如此咱们还等什么,要找原因的话随便杀死几个支那猪不便了。”
佐田君语气疑惑:“柳生君的意思是……”
柳生君眼中闪烁着凶光:“嘿嘿,到时候只有说那些支那猪收到号令意图攻击我等却被我等斩杀,以此为原因请求清朝供应首恶他们必然供应不出来,便算供应了也没必要承认,反正只是开仗的捏词而已!”
闻言,佐田君脸上的疑惑渐渐被愉快代替:“柳生君有理!”
“既然如此,佐木君还在等什么?!”
“没错,杀”
“嗤”
极冷的剑锋从佐木君脖子上穿过,喷溅的鲜血泼洒到柳生脸上的时候后者犹自满脸愉快,合法他看着这一幕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计划高声招呼的前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