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稚护堂语气不满道:“雅典娜和阿瑞斯打不是有咱们吗,弑神者的气力和天之锁都是针对神明存在的,完全没必要捐躯那些一样人……说究竟他们便跟这场战斗没有任何关系,没事理将他们牵扯进入。”
循环者闻言神采略有摆荡,默然半晌后摇摇头:“不行,我不行断定天之锁的气力是不是可以禁止那些神明,果然稳当一点让雅典娜跟阿瑞斯建立神国,然后把希腊神话的系统重现比较”
话音未落,索性便被草稚护堂打断:“我去断定!”
“哈?”
“连续呆在这里可不是设施。”
看向底下那些跪倒在地向着连见都没见过的神明不断祈祷的人们,草稚护堂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忍:“如果靠着弑神者的气力可以克服那些神明的话,那麽也没必要再让这些无关的一样人如此下去了。”
他可以回收杀人,这是主神空间的基调决定,作为循环者的他们完全无从忤逆。但却无法回收将一个人变成一个只晓得向着神明祈祷膜拜,丢失自己思维的傀儡。
闻言,循环者自己无所谓的耸肩:“当然,可以的话谁都不想把事儿搞得那麽劳烦……你断定自己一个人可以吗?从目前汇集到的情报看起来,这个世界的神明可不是以前那些剧情世界所谓的神明可以比拟的。”
“安心。”
拉开了那扇镌刻着华美纹章的黄金大门,转身踏入此中的草稚护堂传出自傲的回复:“现在的我,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可以比拟的了。”
眼睁睁看着金色的门扉从半空消失,循环者眼中的忧愁之色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哄笑般声音:“呵,总算是肯出去了……雅典娜。”
跟着这个呼声,在循环者身后发现的神明轻声回复道:“是。”
“跟着他便算是丢掉的废品都有回收感化,更况且是一个弑神者。草稚护堂的话便算打神州那儿的土著神明,但摸索出他们的气力层次没问题的。”
“打听。”
感受着自己这位跟随者的阔别,循环者再次将视野投往下方的城市,仅仅滞留一会儿后便转向更远方那片辽阔的地皮。
“一个雅典的信仰果然不敷……封神封神,嘿嘿嘿,主线任务又算得了什么,只有可以靠着这个世界的信仰之力踏出那飘逸的一步,便算是主神空间又能耐我何!”
哪怕是在种种八门五花的气力系统并存的主神空间内,“弑神者”仍旧是此中位于极点的一种。
在这里必要改正一个误区,可不是说随随便便杀死一个神明便可以成为“弑神者”了,要否则多元天地中靠着取巧方法打到神明的存在不晓得有,要这么判断的话弑神者岂不是跟刺客骑士一样只是随便个路人甲都可以转职的职业了……
弑神者的降生必要的不但仅是克服神明那麽容易,必需是在特定的地方内,以特定前提用特定能力杀死特定的神明才有时机成为弑神者,并且其胜利概率跟彩票中头奖的概率相差很少,从这个方面说来草稚护堂之于是成为弑神者借着他所处世界的准则便利,换成想要在主神空间内成为弑神者的话,要么老老实实的拼着那不幸得概率去一次次的“单刷”神明,要么便是砸入天文数字般的资源与点数让主神为自己“转职”。
当然,花消这么大的精力能力够转职的“弑神者”也有着与其相对于的气力,仅仅是靠着弑杀神明打劫其“权能”便可以不断壮大,靠着这份气力弑神者几乎可以在任何一种状态底下对任何一种仇敌。
可以说,和真正发展起来的弑神者战斗便像是跟无数个神明战斗,靠着那些层见叠出的“权能”弑神者号称主神空间内最“全能”的存在之一了。
当使用着从某位空间神明手中打劫而来的“时空之门”,在短短不到半分钟时间便从欧洲踏足到平静洋西侧那座岛国左近上时,草稚护堂并无第一时间开始动作,而是用着颇为烦琐的视野看着这个目生而熟识的国家。
曾经的他便是生活在这个国家内……只是另一个世界,并且从时间轴上来看也不是这个时代。
哪怕明晓得这座岛国和自己曾经生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一再在接触到这些有着一样历史与一样称号的存在时草稚护堂心中都会产生出某种不同的情愫。摇摇头,将这些乌七八糟的情绪压下后草稚护堂避开行人的视野落下。
踏入主神空间有一段时间的他可不是过去那种只明白往前冲的愣头青了,虽然由于自己境遇不同招致在主观观感上和真确循环者有所差异,但在面临一个未知的仇敌时先冬眠起来搜寻对方情报这种最根基的知识清晰的,那些不清晰的循环者早已经被淘汰了……
很快,出于对这片地皮熟识而胜利混入此中的草稚护堂便找到一个指标,大约准确点来说,是指标找上了他。
“哈哈哈甘旨的食品,我又回归了!!!”
在这放肆的大笑声中,在草稚护堂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