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抓着我的手,低声嘱咐我要照护看家族,传承不断,更胜往昔。这百余年来,亨运结丹,余下筑基不断,我对此也算是有个交代,不需再多做操心了。添泓资质虽好,但那路已经走岔了,还不如添武。那小子反倒是更像我。依我看来,若说我张家‘添’字辈中,再有人能结丹,那多半就是他了,其次是添瑜,后者才是添泓。至于再往后那些‘志’字辈,‘必’字辈的后人里,还没到他们撑起族中顶梁的那时候。同世元亨泰,添志必文天,想不到这一晃我与那些小辈都已出了五服,这才两百年不到的时间。老祖你当时历经此事,心中是有何感想?”张世平轻声说道。
“我等修士长寿者,皆有此经历,其中亲酸苦辣,各有感慨,外人不足道也!”青禾喃喃说道,他半眯着眼,似睡了一般。
“唯心自知。”张世平低声回应了一句。
而后两人就躺卧听水观云,静默无言。
许久后,张世平从玄远秘境中回到滨海城,封闭了青火谷。
自此似水流年,一晃五十载不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