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武甲并没有训斥骆一南多事,杨行熙便把事情又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骆一南听罢想了想,说道:“请听妾身一言,任公子说到底也是咱们的恩人,我们大可不必防贼一般。那日的情景我们也都看到了,此人的确是有些能耐,夫君初到东辽,对待这样的能人异士如果能够招揽到麾下,岂不是美事一桩。”
“嗯!一南说得有道理啊,到底是我等太过多虑“嗯!一南说得有道理啊,到底是我等太过多虑了,行熙,咱们两想事情到底还不如一南这个女子。”赵武甲难得夸人,不过对自己这个外甥女例外。
“罢了,行熙,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任公子这事就先放放,一南说的对,毕竟是我们的恩人,怎能如此猜忌呢!”
“老师教诲的是。”杨行熙应和赵武甲说道。
一觉醒来,屋外天色已经黑了,没有钟表,任齐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睡醒了的任齐身心轻松了不少,伸了个懒腰,伴随幸福的呻吟声,任齐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公子醒了吗?是否要吃些东西?”呻吟声惊动了门外的仆人。
“你先进来吧。”他这么一说,任齐还真有些饿了。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中年汉子,穿着简陋但很干净,让人看起来很清爽。
“你去厨房看看还有啥吃的,随便什么都可以。哦!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虽然对方的身份是仆人,但自己这么些年都是过得普通人生活,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客气的。
“回公子的话,现在已经是亥时三刻了,要是没其他吩咐,小的这就去厨房找些吃食来。”
“乖乖,都十点半了。”自己看来真的很累了,竟然睡了这么久。
要搁以前,任齐这时候都都是躺在床上玩手机,可是现在只能看着几本十分无趣的书。
也许是太饿了的缘故,一大碗的粟米粥,任齐咕咚咕咚几下子就喝了干净,抹了抹嘴吧,任齐憨憨地打了个饱嗝,这一幕把仆人看的是想笑却又不敢笑。
看着眼前的家伙憋得通红的脸,任齐满不在乎地说道:“想笑就笑,别憋出毛病来了,接下来几天,还指望你照顾我呢。”
“小的不敢,哈哈哈!”这家伙见任齐毫不在意的样子,自己憋不住笑出了声。
“我想跟你打听些事情,好啦好啦,先别笑了。”任齐躺在床上不紧不慢地说道。
兴许是是任齐的态度让他产生好感,他立马停住兴许是是任齐的态度让他产生好感,他立马停住了笑容,竖起耳朵听任齐想知道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国公是个什么样的人?”任齐不动声色地问道。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任齐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话唠,便将他撵了出去,话说了不少,但有用的东西不多。
虽然如此,任齐还是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这个杨行熙其实是个可怜的娃,身为当朝的皇帝的儿子,结果在分封的时候却只封得了一个公爵的头衔。
封了个公爵就算了,藩国还是东辽国这样苦寒之地,东辽国位于天策上国的东北部边境,北方不仅面临柔然的侵袭,还有被他们称为通古斯蛮族的部落也时不时侵扰着边境;东面一个叫渤海国的国家将东辽之地与外海完全隔开,由于其占据着沿海之利,国家虽小但是富裕强盛,正在蚕食着东辽的领地;南面的半岛上盘踞着高句丽、伽罗国、百济国几个同样不友善的邻居,虎视眈眈,趁你不备时,上来咬上一口。
东北之地说来也算是个好地方,黑土地粮食产量高,但尴尬的是大多数肥沃的土地都在杨行熙的叔叔西辽王手中,而那些产土特产的深山老林,湖泊矿洞又在北辽王手里,三辽之地就数这个东辽最穷最苦。
杨行熙的母亲原本也是其父皇杨霸天最宠爱的妃子,但在分娩之日却意外难产而死,杨行熙出生后也出人意料地不受自己的父皇待见,甚至在他的婚事上也是极其敷衍了事。
在杨行熙到了要成婚的年纪时,随便找了个犯官的女儿就娶了,这个犯官的女儿就是骆一南。
骆一南的父亲骆温原本是大司农,但后来被人告发贪污挪用军粮,被皇帝下令处死,家中男丁发配充军,女眷发配教坊司为妓,但后来在她舅舅赵武甲的斡旋下,身为骆温独女的骆一南逃脱了当官妓的命运。
“呃!这两口子命也太背了吧,不过相遇即是缘分,辅佐这样一个人成就一番大业出来,也是很有成就感的,算了!就他了。”任齐若有其事地想着。
“呜!”任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还是屋外的空气舒服呦。”
在屋里闷了好几天,是在受不了了,任齐也不顾在屋里闷了好几天,是在受不了了,任齐也不顾仆人的劝阻,要出来走走,再在屋里躺下去,非得要疯了不可,没有雾霾的空气吸起来是那么沁人心脾。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呢?”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