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还是小溪。正所谓关心则乱,关山岭已经有些急躁了。关镇堂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专注,这便是在时光里磨练出来的定力。
小溪与山林来来回回的穿了几个来回终于又走到了一条马蹄踩出的山路。
“是不是快到了?”关山岭急切的问。
“不见得。”关镇堂低声说:“不会这么近。山贼也好,土匪也好。一般不到万不可以都不会在距离自己老巢很近的地方下手。即便下手也是以借粮为名只拿一部分。更不会放火烧村。”
“为什么?”关山岭的语气仍旧焦急。
关镇堂一边仔细观察一边说:“山贼也是爹生娘养的,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老巢附近的村庄往往沾亲带故。有些根本就是村民在饥荒年份逼成了贼匪,就一直干了下去。另外抢的太近了也容易被官府抓到。最后一个原因是他们得给自己留后路。有时候在远的地方实在抢不到。附近的村镇是他们最后的物资来源。若是把附近的村子都杀尽烧尽了,谁去种粮食呢?”
“那我们还得追多远?”关山岭已经急不可待了。
关镇堂摇摇头说:“这就难说了。别跟丢了,总会追上的。”
“但愿上苍保佑吧。”关山岭低声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