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铁链的声音。”

老人双手紧紧捏住铁链，仿佛要将铁链捏碎一般。

见老人不再说话，石悟看了眼东方晓，东方晓轻声说，“恶灵是灵气聚集的产物。虽然它们也吸收灵气，但随着时间推移它们自身的灵气会越来越散，如果灵气彻底散掉它们也就死了，只有通过吸收凝集灵气的气息才会让它们活得更久。”

“比如人类的灵脉。”说道这里东方晓顿了顿，“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和恶灵敌对了吧”

石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老人显然也听见了东方晓说的话，他全身颤抖的更厉害了，像是在尽全力克制心里的悲伤。

又过了好一会儿，见老人情绪再次稳定下来，石悟才开口问道，“老人家，你知道这个客栈里面的老人叫什么吗？”

“杜升···几十年的老伙伴了···他··也·走了吗”老人叹了口气，“好多人都走了···不行我得去告诉活着的人，告诉他们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说完老头便站了起来，手里依然捏着铁链不放手，“这个铁链···”

东方晓接过铁链，“我陪老伯您去吧，师兄你去给杜伯下葬吧，我待会儿过来找你。”

说完，东方晓跟着老头去往镇上一家一户地敲门，报喜。

石悟则沉默地抗上杜伯的棺材去往后山，挖了坑将棺材埋下，然后找了块木头，用那柄铁剑灵气覆武之后哗哗地刻上六个大字，‘杜升老人之墓’

等一切弄完之后，石悟坐在墓前，对着墓碑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就这么沉默了很久，直到东方晓和穆小白过来祭拜。

东方晓看着沉默的石悟，她轻声说，“这事不能怪你，如果我们没有来到小镇，恶灵还是会出现在客栈···”

石悟说道，“其实我当时不懦弱，我跟你们出来，说不定老人还活着。”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东方晓才又开口，“镇上还活着二十三人，都是老人，他们听到你杀死恶灵的消息很开心。他们很感谢你为他们的亲人报了仇。”

良久，石悟看向东方晓，认真地说了一句，“谢谢”

东方晓没有看石悟，她望向山下的小镇，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心里回到，‘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