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胡迩一拍大腿,至于为什么不拍脑袋了,还不是刚才一拍脑门,碰到了额头的“犄角”,差点给他疼哭了。胡迩这才想起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那大汉为何要放我们一条生路?难道他练铁头功把自己脑袋给练坏了?
正当胡迩摸着下巴苦思冥想的时候,胡汉三过来戳了戳他,“少爷,要不要回去看看刘捕头如何了?”
胡迩这才想起来,刘方只身引开一人,不知现在如何了,赶紧去看看,兴许还能赶上热乎呢。
来,切换一下场景!
这边那个使着铁棒的那名精瘦男子将铁棒当枪使,每当刘方冲过来,就铁棒挥舞几下,往前一戳,就将刘方戳得一个跟头,然后向笑着刘方招招手,“来,再来!”
这一幕被悄悄摸过来的两只犀牛怪看在眼里,一只犀牛怪就要冲过去顶人,却被另一只拉住了。
“嘘……”胡迩示意胡汉三别出声,这孙猴子干吗呢?这是在戏耍刘方?还是在指导刘方呢?“再看看……”
胡迩感到一头雾水,这两个逗逼是来逗我们玩的吗?那位一休哥给了他和胡汉三一人一记头槌,然会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孙猴子拿着个铁棒秀来秀去,就是打不出伤害,这一会儿那刘方不知道被打倒多少次了,还在那活蹦乱跳的。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好哇!刘方,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也做出这等事。
“少爷,他们两个是不是一伙的?”这时候胡汉三这憨货都看出来有问题了。
“谁知道呢,也有可能是在打假赛呢?”
“打假赛是什么?”胡汉三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两人旁观了一会儿就看出了问题,当事人刘方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之前他也开口询问过,可那精瘦男子只是笑着说看他有两下子,一时手痒,只要刘方能打赢他,就饶他一命。
刘方却在心中暗暗叫苦,特么的,我要是能打赢你,还用得着你饶我一命?我定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胡迩在暗中观察了半天,看着两人在那打的热火朝天,顿时耐不住寂寞了。我才是主角,你们两个镜头够多了,该我登场了。可惜了,此刻应该响起他的专属背景音乐才对。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一阵声音响起,正在对线的两人一脸懵逼,这是什么声音?
只见胡迩背着手,一副风轻云淡的大师风范,缓缓走来,嘴里噔噔着。可惜了,好好的赌神背景音乐,被他噔得面目全非。
哼!在我的背景音乐里,我就是无敌的。胡迩走到傻眼的两人身边,抬起腿,一脚踢在那汉子的屁股上,“还不快滚?”
那汉子被踢了一脚,更是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谁踢我?
胡迩这一脚下去,立马就怂了,说到底,那不是他的背景音乐啊,故作镇定地盯着那精瘦男子。
那男子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扯了扯嘴角。惨叫一声,飞了出去,落地打了几个滚,就消失在草丛中。
我尼玛,你就是演戏也走点心好不,是你反射弧太长,还是我这一脚太快了,你以为我这是挂灵李元芳的刀,一刀下去,等摆好了造型,敌人才开始喷血?
胡迩感觉自己这一天被人秀的头皮发麻,自己居然不再是湖州城最秀的崽了。
“怎么样?没事吧”胡迩扶住刘方,看着他鼻青脸肿,都破了相了,不禁庆幸起来,还好自己只是头顶多了个角。
“快!怀老先生……”刘方说着一溜烟就跑了。
我去!胡迩一脸懵逼,你们习武之人身体素质都这么好的吗?被吊打了那么久,鼻青脸肿的,啥事没有?他刚才说什么?怀老先生?狄胖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刚抱上的大腿啊,还热乎着呢。
胡迩一路跑到刘家庄门前,一只脚刚踏进大门,突然,脖子上又是一凉,胡迩都无奈了,得,又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
“走!”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呵斥。
“大王,你轻点,真的凉!”
“大王?”耳边传来那人疑惑的声音。
不是那个一休哥?胡迩转过头,打量着此人,只见此人上身着黑色短衫,下身着红色裤子。胡迩心中不禁一乐,你们千牛卫出门就这么伪装?把盔甲和披风一脱就完事了?
“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哦?到底是狄阁老的高徒。在下姓张,乃是狄阁老的卫队长。”
姓张?张环,是你!
“敢问将军可知千牛卫大军头之首,龙虎军头张环将军,我最佩服他了,他武艺高强……”胡迩正要故技重施,吹捧一番,却被那将军开口打断了,“大军头?千牛卫何曾有过大军头?”
啊咧?没有大军头啊?哈哈,好尴尬呀。胡迩干笑着,连忙转移话题:“张将军,既然都是自己人,这刀可以放下了吧,说实话,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