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主张不能卖咸鱼,有人主张要治章鸣的罪,同样有很多人挺章鸣。
双方角逐,经过十余的商谈,最后允许卖咸鱼,但是同样交税,另外为了对抗章鸣,陶谦成为徐州州牧。
州牧跟刺史的权力实在差别太大了。
州牧,整个州的军政大权在手,就是当地的土皇帝。
一番谢恩之后,陶谦忙了一处理完全部的事情。
但是,章鸣还是如鲠在喉啊。
此时,陶谦将糜竺叫来。
陶谦当上了州牧,掌握徐州的军政大权,他想征辟糜竺为官,帮助自己。
糜竺很快就来,还带了重礼。
陶谦当上州牧,这可是大事。
“恭喜州牧大人。”
本来是大喜事,但是此时陶谦却喜不起来。
他道:“章鸣还在徐州,徐州被他搞得一塌糊涂,此事不解决,老夫当上这州牧也没什么可喜的。”
“州牧大人,您现在是州牧,章鸣再不识相,也得低头。”
要收税了,章鸣如果照章纳税,陶谦最多只能给他使绊子,要将他赶出徐州,怕还是不校
“你可有良策?”
糜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找章鸣谈牛”
“谈判?”
陶谦胸中生出一股怒气,他去找章鸣谈判,就是他认输了。
陶谦向谁低头也不想向章鸣低头。
“州牧大人,您刚刚上任,虽然大权在握,若是不能尽快摆平徐州上下,对您的威望,实在打击太大啊。”
陶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是耻辱。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只是章鸣若是不谈判呢?”
“州牧大人,在下愿为您去探探口风。”
“子仲不可,那曹兴跟魏东,多半是章鸣所为,你若去找他,恐遭不测。”
“大人放心,在下公开联系他,章鸣此人虽然疯狂,却也不会对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