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的世界里很多看过一眼的书籍,他现在几乎都能一下子想出来。这种大脑极度发达的状态使得他的素养极度的提升,对于很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东西,现在却能无师自通。
处州府的师爷到来的时候张诚正在写东西。自从修为有成之后他的记忆力也大幅度的提升,张诚现在写的东西就是以前世界的一些科学理论和社会理论的书籍。可以说以现在张诚的知识储备来说,做个政客和科研人员绰绰有余。
但是张诚在这种状态中间,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好像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所剩不多。所以他能够做的就是将他需要传下去的东西写成教材之类的东西。
张诚觉得给他启迪最大的书便是他每天研读的道德经。在他看来这本书不仅能够指导他修行,而且还能用来治国。这中间给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那句:“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蓄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言也,以为文未足,故令有所属。”
在张诚看来这句“以文未足,故令有所属”就是治国的精髓。所以治国之道先以教育,文若足则万事皆有可为。
处州府的师爷到来的时候动静很大,因为那庆元县令李杠早已在那里候着他了。这几日李杠吃不香睡不着,因为他总觉得张诚在盯着他一样。所以他现在日思夜想的就是把张诚送走,因为张诚在庆元一天他就内心不得安宁一天。
那师爷并没有直接到客栈中间,而是先随李杠到了县衙。当他看到县衙角楼上的那辆镶在里面的破推车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为何李杠现在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这也让他一下子想起曾经在那管道旁的竹竿上面挂着的那些儒生。那幅画面反正到现在还时常倒映在他的脑海里。
那李杠将师爷迎进去之后立马让人准备酒菜伺候,那师爷看到这阵仗黑着脸说到:“李县令不用忙活,现在还是先说说这个张诚的情况。我需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发展过程。”
李杠对新来的这个师爷很服气,因为他仿佛有一种分辨谎言的能力。李杠在几次谎言被戳穿之后,便只能将事情如实的讲出来。
“也就是说是你们把自己的差事推给了萨嘛喇的?这事情你们最好不要让绿营的将军知道。萨嘛喇虽然不争气,但他好歹是那位的亲侄子。”
李杠听到那师爷的话,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来说道:“上差的意思我明白。这票子是小的一点点心意。这一半是给明府的,一半就麻烦上差收下来。”
那师爷听到李杠的话面色一变,他一边收下银牌一边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这些银子必然是你从发的不义之财。我会将它全部呈给知府大人,想必知府大人必然会让它去该去的地方。废话不要多说,现在先带我到客栈里去迎接张天师。”
“张天师?是龙虎山那位么?我看着那人并不像。”
那师爷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是龙虎山的张天师,是陛下信封的张诚张天师。或许你应该听说过他那神雷天师的外号。”
“神……神雷天师?”
那师爷点了点头说道:“就是神雷天师。”
那师爷带着死狗一样的李杠来到客栈的时候,一路上的百姓慌忙躲避。客栈的掌柜很畏惧的躲在柜台的角落中,完全没有冒头的打算。
张诚没有为难任何人,在听到外面的动静的时候便打开了门。
门外那师爷看到那个从门里出来的张诚,面色大变的退了两步。
张诚很是意外的看着那师爷说道:“陈奇?你怎么会在这里来?这样也好。你的这份文契就现在还给你。”
陈奇看着张诚扔到他手中的文契眼睛中间冒着火苗。断人前路如杀人父母,张诚拿了他的文契,便是断了他的前程。
可是这股火气只维持了几个呼吸便平息了下去。张诚的武力他是见过的,何况现在张诚的地位比他尊崇。
“这份文契我在京师的时候用过,所以现在你的名字也算是向上通了天。如果你还要继续参加科考的话,不妨早做些心理准备。”
刚刚平息下火气的陈奇听到张诚的话,再次的怒火高帜。他狠狠的盯着张诚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诚指了指李杠说道:“像他这样的庸人,做了官最多会贪腐。但是像你这般有学识有能力的人一旦当了官,成为走狗之后,那么祸害绝对不会小。当初从你站到那些儒生中间之后,我就知道你这人缺少原则。你不仅没有两肋插刀的勇气,而且还多了投机取巧的心思。”
陈奇听到张诚的话气势瞬间的被压了下去。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一时的意志不坚定,竟然会导致出这样的恶果。
“陈奇谢过张天师的指教,不知道这次张天师又有什么见教?”陈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张诚很随意的说道:“我虽然不是佛道两家的人,但是却听说过有因果报应的说法。既然那旗人做了恶,那么不妨将他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