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带着大队的人马人正在前往太原的路,迎面却撞了一群从太原方向赶来的一群衣衫褴褛的信使。
那信使似乎是在被人追杀,所以看到李秀宁所带领的这样一支看似正规的军队,立马靠前来。
现在的李秀宁完全是是一副男儿装扮。因为以前在太原时经常易装出府,所以常人几乎看不出什么破绽。那被人追杀信使也自然的将她当成了一个少年的将军。
“不知道是那位将军当下,我等是太原副守备王威麾下。我等有紧急军情要报朝廷,不过被贼人追杀,所以还望将军援手。”
李秀宁听到这信使的话心中疑惑不已。太原的守备不正是自己的父亲李渊么,为何这人绝口不提自己的父亲,反而一口一个副守备王威。
“尔等此言有何凭证?据我所知,那太原的守备不应该是唐国公李渊么?为何你们说自己是王威的部下。”
“将军容禀,那贼子正是那李渊狗贼。那李渊狼子野心,早有反意。不但私下里纠结党羽,排除异己,而且还婬乱晋阳宫闱。
我主王威得知其反心,欲诛之以正国法。那知道那李渊党羽甚众,先下手为强。杀害了我主和高君雅副守备,然后公然反叛。
我等拼死突围,方才离开太原,正欲报朝廷,使人诛杀那李渊恶贼。”
李秀宁的手下那些人听到那人一口一个李渊恶贼,早已经怒火中烧。不过在李秀宁的压制之下方才没有爆发。
那一伙信使尚且没有发觉这支人马有异,还以为他们的怒火是因为李渊的反叛。
“什么?唐国公反叛?你等可是没有传错消息。要知道污蔑一方大员可是重罪,所以还请你们拿出什么证据来。”
那信使不疑有它,立马从怀中掏出了奏章开口道:“这是我们守备奏朝廷的奏章,面有李渊联络的朝中大臣的名单和其谋逆的证据。”
李秀宁听到这信使的话,立马让人去取过那份奏章。当她看完之后,便直接收了起来开口道:“这份奏章便先放在本将这里,听你所言太原之事兹事体大,绝非我等一支孤军能够平定的。所以我等必须先报朝廷,然后等待援军。各位义士这一路操劳,便在我这军中稍事歇息。到时候等到大军一到,我们便一举平定太原。”
那些信使被追的很急,此时早已身心疲惫。再加李秀宁她们分明是从洛阳的方向而来,所以并不怀疑李秀宁他们的。
等到那些人被带下去之后,林老立马开口道:“大小姐,这些人口口声声的辱骂主。像这样的人为什么不把他们通通给杀了。”
李秀宁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人都是忠义之士,只是效忠错了对象罢了。我父亲和他们是站在对立面的,所以他们辱骂也算正常。
况且如果是杀了他们固然一时气爽,但是对于大局却没有什么益处。反而不如好好的对待他们,改变他们对我们的看法。一切的改变都是从人心开始的,如果不能争取人心,那么根本不可能取得成就。”
那林老听完李秀宁的话,心中自然是佩服不已。都说成大事者必有容人之能,显然李秀宁就是这样的人。若非她是个女儿身,这李家的未来必然不会落于人手。
李秀宁看到林老下去安排人手,于是她又随手将身的那份奏章取了出来。再次的看了一遍之后,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太原的副守备确实是忠义之人,只是有时候一味的忠义改变不了任何的结局。
正在里李秀宁感叹的时候,迎面又赶来一队百余人的骑兵。那些人似乎在搜寻着什么,察觉到李秀宁他们的存在,却并不慌乱,反而迎向前来。
面对这一百骑兵,李秀宁他们这支杂牌的队伍自然不敢大意。一个家将立马前汇报道:“大……三公子……”
李秀宁抬起手止住了那家将的话开口道:“不用说了,我都清楚。现在马备战,一旦他们有什么异状,马进入战斗。不过也不用慌张,我们这边的现在毕竟是占着优势,而且若是一旦有不利的话,我会请马车那边的的人出手。”
那家将听到李秀宁的话立马下去安置了。马车那边的到底是什么人,普通的士卒并不清楚。不过唯一知道是李秀宁甚至林老对那边的人都很敬重。
虽然战斗任务安排了下去,但是李秀宁却一点没有战斗之前的紧张。因为根据这一系列的**之后,她已经大致的猜测到了前来的那队人马的身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人正是李家的人,也正是李秀宁的家人。
果然不出李秀宁的所料,当那群骑兵靠近之后。李秀宁看到他们的装扮果然是李府的卫士的打扮。
“贵人止步?我等是太原守备李渊李大人麾下。我等受命前来搜查逃兵,如果贵人见过的话,还请为我等指引一番。”
李秀宁听到那个前来的骑兵队长的话,直接纵马向前。那个队长他很熟识,以前在太原的时候那个队长就是李府的亲卫。
“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