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纵身跳下战马,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
大月国兵士皆目瞪口呆,耶律齐由衷感叹道:“如此神速,霍都尉真乃是天神下凡也!有霍都尉如此少年英雄相助,我等何愁大事不成?全体原地歇息,等候霍都尉归来便是!”
霍震脚下生风,疾飞至山顶,立刻顺着悬崖峭壁攀沿而下,突然一脚踩上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他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马蜂筑巢,妈呀,这下特么完蛋了!他刚惊呼一声,马蜂轰的一下炸了窝,密密麻麻的包围了他。
待霍震拼命的从悬崖上飞跃下来,被马蜂蛰的浑身肿胀疼痛难忍,脖子粗了一圈,脸肿胀如盘,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凶恶的夜叉模样!
霍震雷霆暴怒,破口大骂:“等小爷归来,一把火烧你们个干干净净!”
他努力的睁着眼睛,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山谷,来到了山中的大道上,直奔山谷口的哨卡。
霍震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到哨卡跟前,一个哨兵一声大吼:“站住,哪来的一个鬼怪?”
霍震大怒:“你特么才是鬼怪呢,你看清楚了,小爷是个地地道道的人!”
哨兵刷的拔刀吼道:“如此鬼怪模样,还敢刁横凶蛮,你是干什么的?”
霍震只好忍气吞声道:“我是阴谷关兵士,回都城公差,如今须立刻返回去。”
哨兵吼道:“你即是阴谷关兵士,缘何如此鬼怪模样?”
霍震没好气的说道:“刚才路上不小心被马蜂蛰成了如此模样。”
哨兵哈哈大笑:“你小子真特么有福气啊?”
一群兵士围拢过来,一起围观着霍震哄堂大笑看热闹。
带队的标统听到外面嬉闹,忍不住从行军帐篷里钻了出来,一声大喝:“何故喧闹?”
哨兵强忍嬉笑道:“报告标统大人,来了一个傻小子,说是阴谷关的兵士,路上被马蜂蜇了,像个凶神恶煞,兄弟们都看热闹呢!”
标统也好奇凑了过来看,他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道:“我等在此寂寥,倒还碰上个稀奇活宝,其乐无穷啊!”
霍震眯缝的眼睛里闪烁火焰,狗日的你还其乐无穷呢?小爷立马让你笑不出来!
他呼的一下冲过去,咔嚓一下就勒住了他的脖子,厉声喝道:“尔等何人,在此作甚?”
一群兵士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
标统大声吼道:“你这厮安敢以下犯上,不想活了嘛?”
霍震嗷的一声嚎叫,单手就把他举了起来,厉声喝道:“如若不说,小爷把你摔成肉酱!”
标统害怕了,赶紧说道:“我等是都城守军,奉大王子殿下钧旨,在此设卡盘查。”
霍震吼道:“尔等因何盘查?”
标统说道:“我等也不知道,上头有令,这几日一律人等,没有都帅府的令牌,一律不准入城。”
霍震一声大吼:“立刻交出令牌来!”
标统厉声说道:“你不是我大月国兵士,恐是汉人?你要令牌作甚?”
霍震大怒:“你少特么废话,如若不立刻交出令牌来,小爷立马拧断了你的脖子!”
没想到标统来了个彻底大翻盘:“我等身为大月国都城守军,身负保护都城职责,岂能把出入都城的令牌交予你这个来路不明之人?”
霍震冷冷一笑:“你特么嘴硬是吧?小爷掐死你狗日的,让你还其乐无穷乎?”
他猛的用力,标统立刻做垂死挣扎状!
霍震旋即把他放在地上,一只手卡着他的脖子,瞅着他冷笑道:“汝还逞强乎?立刻交出令牌来,如若再逞强,立刻拧断了你的脖子!”
标统居然脸红脖子粗的吼道:“纵然杀了我,你也休想拿到令牌,死有何惧?你这来路不明的恶人着实可恨,居心叵测定是有险恶用心,令牌岂能给你?兄弟们,莫要管我死活,立刻杀了这逆贼!”
大月国兵士依旧面面相觑,虽然蠢蠢欲动,还是不敢贸然行事。
如若不是怕引起麻烦,小爷可没有闲工夫跟这帮家伙扯淡,咔嚓一下掐死这狗日的!如此僵持下去,岂不是耽搁时间?
霍震当机立断,厉声吼道:“尔等这帮蠢材,你们大王子殿下勾结匈奴,软禁了国君,又把太子殿下送到匈奴做人质,尔等身为都城守军,竟然还为虎作伥,是何道理?”
标统大声喝道:“你究竟是何人?敢在此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霍震哈哈大笑:“我乃大汉朝虎贲先锋营都尉霍震,我带领八百汉军,剿灭了押送你们太子殿下的两千匈奴兵马,搭救了你们太子殿下,现在护送他回都城,尔等安敢设卡拦截,是何居心?难道尔等居然要不顾死活,跟着大王子殿下耶律浑不自量力的蓄谋造反,要白白的枉送了性命嘛?”
标统冷笑道:“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小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