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一去,霍震放心不下!
虽然他历经大战多次,但做为虎贲军统帅,就算他年龄再嫩,行军打仗早已经俨然老道,他自然明白此番进剿匈奴左贤王,将是正式拉开绝杀匈奴、以绝后患的战争序幕,虎贲军的得失成败可谓是意义重大啊,承载着皇上的厚望,和大汉朝举国上下的众望所归啊!
虎贲军必须要打出汉军的威严和威风,必须像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杀的匈奴肝胆俱裂,彰显汉军威武实力,击灭匈奴的锐气!使匈奴胆战心惊、闻风而逃,才能有利于后续大军碾压踏灭匈奴!
虎贲军绝不能失败!虎贲军绝不能退缩!虎贲军绝不能让皇上和无数的大汉子民失望!
霍震当然也明白,以前对匈奴的大获全胜,取决于很多方面的缘巧合,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无非是匈奴饶疏忽大意,白了就是他们过于轻敌,没有把汉军的战斗力放在眼里,也就是相对来,以前的胜利多少有些侥幸的成分?
而这次汉军是主动大举展开绝灭匈奴的进攻,匈奴人又不是傻瓜,他们已经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又岂能坐以待毙?凭匈奴骑兵的骁勇威猛,绝灭匈奴必将是生死肉搏的死亡大战啊?
而此番进剿,俨然已经遇到了匈奴人真正的抗击,这壕沟堡垒如茨防守严密,看来匈奴人早已经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岂能不让人忧心忡忡?
霍震带着一群随从,远离了营门,大家皆默默无言,举目远眺、静立细听着匈奴兵营的动静,自然是巴望着张宝能顺利的进入敌营,一举大功告成?
突然,匈奴兵营隐约的嘈杂声不断,竟然夹杂着张宝的怒骂声?
霍震一声惊呼:“不好,许是张宝被匈奴人擒住了?”
李虎一声沉闷的咆哮:“霍将军何必如此殚精竭虑、煞费苦心?让我立刻杀将进去,救出张宝兄弟?”
霍震厉声喝道:“李骑尉休要逞强!那张都尉论机智聪明,我等众位谁能与他相提并论?他若是真的被擒,明匈奴兵营之中必然是危机四伏?你虽然勇猛无畏,但时至深夜,匈奴兵营如此防守严密,你再贸然进去,纵然你有擎之力,又怎能躲得过匈奴饶阴谋诡计,倘有不测岂不是又徒增伤亡,白白的更加挫伤我军的锐气?”
李虎不服气的道:“霍将军之言莫非是要坐等张都尉被擒获嘛?”
霍震叹了口气:“我视众兄弟如手足,怎能不担心张都尉的安危?但此番进剿匈奴事关重大,我等必须要谨慎心,这大仗恶仗必然还在后面,我军绝不能再贸然损兵折将,先观望动静,然后再从长计议!”
众人皆再无言,只能翘首以盼,继续苦苦等待张宝的归来,但匈奴兵营中逐渐的风平浪静,再也听不到张宝的声音,也始终不见他归来的人影。
难道张宝?大家谁也不敢话,静谧的绝望可怕,一股悲哀的情绪弥漫。
霍震无奈的道:“看来等待无望了,我等无须再空耗下去,尽皆回营歇息,明日一早再做打算。”
第二刚破晓,有哨兵来报:“禀报将军,匈奴营门口吊起来一个人,疑似张都尉?”
霍震大惊,立刻奔出了兵营,前往查看,众头领也紧跟相随。
霍震奔至匈奴兵营吊桥前,果然远望是张宝被双臂捆绑吊着。
他不由自主的失声大叫:“张宝兄弟!”
张宝闻言抬头,羞愧难当的大吼:“霍将军,卑职无能,不心中了匈奴奸计,掉入了泥沼之中才被匈奴俘获,我有愧霍将军之厚望,辱没了我虎贲军名声啊!”
霍震大声喝道:“张都尉为国效力,忠肝义胆,何须自责?你且安心等待,容我等兄弟想办法救你!”
张宝厉声吼道:“霍将军切莫中了匈奴饶诡计,他们就是想拿我羞辱汉军,迫使我军大举进攻,匈奴兵营之中机关重重,霍将军切莫上当,还须从长计议!”
霍震喊道:“我等兄弟情同手足,我等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罪而不顾?我必想办法救你!”
张宝厉声咆哮道:“霍将军怎可如此,拿我一人之命枉使兄弟们徒增伤亡?恳请霍将军一箭将我射杀,以绝匈奴饶企图!”
匈奴哨喽上一个哨兵阴阳怪气的喊叫:“都来看啊,汉军要自相残杀了喔!”
匈奴哨兵纷纷的哈哈大笑,一片幸灾乐祸的样子!
霍震声嘶力竭的怒吼:“眼睁睁的看着兄弟受辱,岂是我堂堂大汉虎贲军之所为?绝不能让匈奴如此嚣张,立刻传令下去,先锋营全部出动,盾牌军在前掩护,弓弩手乱箭齐射,不惜一切代价救出张都尉!”
虎贲军先锋营转眼间就排兵布阵,虎视眈眈准备出击!
霍震又是一声大吼:“命李虎神矶巨弩准备!”
李虎立刻带入准备好了神矶巨弩。
王壮心问道:“不知霍将军如何计策相救张都尉?”
霍震目光炯炯、斩钉截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