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王都尉分析的不错,我也是如此考虑,按照常理,若是匈奴北疆告急,其主力北上内部空虚,如此严重之事,这匈奴兵士岂能不知?他们又怎能做到淡定从容?匈奴肯定会集结所剩兵马,借助喀喇河坚决阻击我大军深入,绝不会按照汉军降将献上的防备图那样分散部署,他们再蠢也会懂得,那样只能被我军各个击破?”
李虎不屑道:“我看霍将军未免太高看了匈奴人吧?他们哪有霍将军如此神勇,不定是胆怯懦,怕集结一块被我军一举歼灭,顾而才分散部署,想节节抵抗拖延时间,等待他们主力回归后与我军决一死战?我虽然也曾耳闻匈奴骁勇,几番厮杀以来,匈奴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不堪一击罢了!”
霍震言道:“李骑尉此言差矣,我早已过,我军对阵匈奴虽然屡次获胜,只是机缘巧合加之匈奴不曾提防,你前番以一当百,虽然是你威猛巨霸,但平心而论,你所遇到的只是匈奴的仆从军,他们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但真正的匈奴骑兵绝不是乌合之众!
这两军厮杀对垒,虽然讲求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但也绝不可盲目自大,必须要头脑冷静,客观仔细的分析对方的实力!匈奴部落能以数百万人口建立大匈奴王国,明他们绝非等闲之辈,匈奴骑兵各个骁勇善战,若论单兵作战,就算我虎贲军兄弟,怕也只是勉强跟他们相提并论,并不能占据多大的优势,我虎贲军所能占据上风的无非仅是装备优势?”
李虎依旧不服气:“若依霍将军之言,既然匈奴人这么厉害,我等能想到匈奴是想诱敌深入,匈奴人岂能想不到这么做能不被我军识破?他们为何还要偏偏如此呢?他们就不怕被我军各个击破白白送死嘛?”
霍震点点头:“李骑尉所言极是,匈奴人既然如此,我看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诱使我大军深入,所以才不惜牺牲局部,想换取最终的胜利?以我估计,这各处分散的匈奴兵营未必会知道他们上层的真实意图?”
李虎道:“霍将军之言绕来绕去,我都糊涂了?既然匈奴人这么分散部署,那匈奴兵士就算再笨,岂能不知道他们是以卵击石白白送死?可那匈奴哨兵为何还这么潇洒从容?难不成他们就真的个个不怕死嘛?”
王壮接话道:“我赞成霍将军的看法,匈奴兵士就算再骁勇善战,恐怕是谁也不想白白送死?匈奴哨兵这么从容淡定,只能明一个问题,就是他们自认为胜券在握?为了整个部落的利益,恐那匈奴兵士还是英勇顽强的,还有一点就是匈奴的决策者未必会告知拿他们的牺牲换取最终的胜利?”
霍震笑道:“王都尉言之有理,此番匈奴的诡计万分险恶,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以我看,他们是过于算计了,就是他们急于求成,反而太过于精打细算了?他们事先肯定对各方面的形势做了仔细的分析研究,现在看来,匈奴主力北上必定是个幌子,他们就是设计好了全套,等着我大军深入?
李骑尉刚才之言也不无道理,匈奴人并不傻,为什么会被我等发现破绽?原因在于,一来他们急于求成、过于贪婪狂妄,二来是他们太自作聪明?他们肯定会按照以往我军的作战风格,来推测此番我大军的战略意图?他们的习惯里恐怕还是墨守陈规,认为我军胜骄败馁、没有决死一战的血性?
他们肯定志在必得,妄图此番一举歼灭我朝新组建的精锐之师,给予我大汉朝致命一击?而他们又自以为是,担心我大军如若遇到顽强抵抗,就会知难而退?所以他们才会分散部署,借以给我军一种有利可图的假象,以此迷惑我大军不断深入?”
李虎点点头:“霍将军如此分析,让我茅塞顿开,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匈奴人想节节抵抗诱使我大军深入,他们完全可以跟我军佯装厮杀,然后再假装败退,岂不是顺理成章之事,又何必修建如此易守难攻的堡垒,这不是明摆着要跟我军决一死战嘛?”
霍震若有所思:“李骑尉所言极是,以我之见,这恰恰是匈奴饶狡猾之处?他们肯定是在自作聪明的掌握火候,拼死抵抗的局面太过激烈吧,怕我大军会知难而退,他们就会落个鸡飞蛋打?若是不抵抗或是抵抗的较轻,也是怕我军会怀疑有诈,所以他们才在局部做出拼死抵抗的样子,无非不过是假戏真做,借以我军节节胜利的喜悦,而迷惑诱使我大军深入?”
众人皆频频点头,王壮言道:“既然霍将军已经分析的如此透彻,看来众兄弟都也表示了赞同,那不知霍将军对以后的战局有何打算?”
霍震环视一圈众人:“事关重大,我等还须谨慎对待,我的意见是将计就计,先想办法歼灭了眼前的这座敌营,摸一摸匈奴人此番的战术企图,然后再依据情况而见机行事,还请众兄弟畅所欲言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张宝立刻喊道:“霍将军的对,咱应该立刻歼灭了这帮狗杂种的匈奴,李子要好好的杀个痛快,以报仇雪恨!”
郭横也紧跟着喊道:“他奶奶的狗杂种们,一箭射的老子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