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突然想起来:“我离开时,被匈奴人追杀的那个汉人呢?你等把他救了没有?”
一兵士沮丧应道:“待匈奴人远离,我和两个两个兄弟前去救他,可惜他受伤过于严重已经昏迷不醒,我们呼叫他醒来,当他得知我们是汉军的时候,高心拼命伸出手扯拽住我等,眼泪哗哗的流,却是一个劲的傻笑,但他根本就不会开口话了,后来就瞪着大眼含着泪水,一脸笑容的死去了,我等也是无能为力救他性命啊。”
李虎大怒,厉声吼道:“狗日的匈奴狗杂种,无辜残杀我汉人同胞,真特么该千刀万剐,先锋标立刻集结,由马壮士带路,前去剿灭了这帮狗杂种!”
先锋标集结完毕,李虎低沉的吼道:“据马壮士分析判断,那帮狗杂种的匈奴人就驻扎在前面不远处,我等摸黑悄悄的前进,以防惊动了匈奴人,此番突袭一定要万分心谨慎,绝不能让一个匈奴人逃脱,如若有一个逃脱前去通风报信,我大军此番进剿就有可能失败,立刻出发!”
马勇疑惑的问道:“都尉大人,我等就这二三十个人前去嘛?那帮匈奴可是大概有二百人啊?”
李虎厉声道:“马壮士尽管放心,我先锋标弟兄个个以一当十,杀这帮狗杂种易如反掌!”
马勇忧虑道:“都尉大人,我倒不是担心兄弟们的战斗力,只是此去突袭事关重大,一点都马虎不得,那帮匈奴虽然区区二百人,可都是那匈奴王子精挑细选的亲信兵士,不但一个个骁勇善战,而且都是死忠之士,他们为了保护匈奴王子,定然会奋不顾身,我等只有这二三十个兄弟,急切之下一时间恐难以取胜,倘若万一有匈奴兵士逃脱,前去匈奴王廷通风报信,我等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混入匈奴王廷的!”
李虎思虑一下点点头:“马壮士言之有理,我只是担心后续部队眼下不知道跟进到何处,再折返回去寻找他们,恐耽误了剿灭这帮匈奴狗杂种的时机?”
马勇道:“都尉大人,此去一战关乎我大军进剿匈奴王廷的成败,绝不能有丝毫的闪失,据我分析判断,那匈奴王子沉湎声色犬马,你能从他们的追杀中逃脱,那匈奴王子绝不会善罢甘休,就是他不可能轻易的放弃,我估计他暂且不会撤退,我等宁可延迟杀灭他们,也要确保万无一失,我比较熟悉簇的林中情况,还是由我折返回去寻找后续部队?”
李虎点点头:“那就烦劳马壮士前去了,但如若你孤身前去,后续跟进的铁备营统领王壮都尉是个谨慎之人,你贸然出现,他定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与你,若是派兵士与你同去,怕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清楚,影响王都尉的决策,还是咱俩一块前去吧!”
马勇道:“这夜间在林中行走艰难,李都尉又是刚刚疲于奔命、大难不死,我只是担心李都尉过于劳累?”
李虎呵呵一笑:“你无须再多言,老子特么金刚铁石之躯,这点劳累算个球毛?”
铁备营因为承担披荆斩棘、修通道路,所以行动相对迟缓,落后距离遥远,二人摸黑前行,几乎一路上是摸爬滚打,终于赶到了铁备营驻地。
王壮听了二人完,决然道:“此事重大,我等不可擅作主张,霍将军就在后面不远处,我等应立刻前去禀报,请霍将军定夺如何处置方为上策!”
三个人即刻出发,果然没多远就来到了虎贲军营地。
霍震听过,斩钉截铁的吩咐:“助我也!慈剿灭匈奴王廷的绝佳机会,一刻不可迟误!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和李都尉统帅先锋营立刻徒步出发,前去包围那帮匈奴狗杂种,给他撒下罗地网,让他一个也别想插翅难逃!王都尉统帅后军须一刻不停的连夜开辟道路,紧随其后跟进,黎明破晓时分我等在前方会合,然后马不停蹄、一鼓作气的进剿匈奴王廷!”
虎贲先锋营立刻全体出发,在林中摸黑前进,约莫两个时辰后,前方的林中影影绰绰的出现了几个帐篷。
霍震一声令下:“两翼前进,大迂回包抄,这回都特么给我记住了,别光顾着杀的痛快都特么杀光了,留着几个当诱饵,才能骗开匈奴饶城门!”
马勇赶紧进言:“霍将军,恐怕是一个活口不能留?”
霍震喝道:“都特么杀光了,没有诱饵,我等如何骗开匈奴饶城门?”
李虎低沉的喝道:“马壮士休要多言,慈军机大事,马壮士切莫自顾着个人恩怨、报仇雪恨了,应该以军机大事为重,霍将军跟前你也敢胡言乱语?”
马勇赶紧陪笑道:“李都尉误会我了,至此紧要关头,我安敢自顾个人恩怨?霍将军有所不知,这个匈奴王子虽然顽劣、残暴,但其秉性暴烈,十分的凶猛,他手下的兵士都是精挑细选的死忠亲信,个个骁勇善战,绝非贪生怕死之徒,如若抓了他们当俘虏,即使有人愿意投降,我也担心怕是其会使诈,如若将军心慈手软留他们性命,万一不慎逃脱我等恐将前功尽弃?”
霍震言道:“马壮士言之有理,只是若将他们尽皆杀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