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壮忧疑言道:“以我看,先锋营深夜突袭规模太大、过于冒险,那赵章邯阴险狡诈,倘若他有防备,先锋营陷入匈奴三万大军的围困,怕是凶多吉少?再李都尉乃我虎贲军第一猛将,万一有失,定然会严重挫伤我军的士气,不如有我带领长枪队前去突袭,长枪队人少自然目标就,兄弟们一个个武艺高强,乱军厮杀之中,更有机会突围?”
李虎大声吼道:“王都尉此言差矣,眼下局势动荡、飘忽不定,城内关押着十几万匈奴俘虏,正是要仰仗王都尉悉心处置管理,你怎能前去冒险?这冲锋陷阵之事,自然有我前去最为合适,还是我带领长枪队前去突袭!”
霍震一锤定音:“你两个就别争来抢去的了,王都尉言之有理,我军一定要做好长久坚守的准备,先锋营贸然突袭确实有些不妥,倘若一旦蒙受巨大损失,将会严重影响我军的战斗力,长枪队兄弟们一个个武艺绝伦,即使遭遇不测,也有本事拼杀突围成功,以我看,还是有李都尉带领长枪队前去比较适合,李都尉之勇猛必能杀的匈奴兵士肝胆俱裂!”
李虎呵呵笑道:“我就嘛,这冲锋陷阵打头阵,舍我其谁?王都尉偏偏无聊,跟我争抢做甚?”
霍震厉声喝道:“你别特么得意轻狂,此番突袭只须出其不意的捅赵章邯一刀,以便激怒他前来攻城,咱最终目的就是逼迫匈奴左贤王投降,你特么别光顾着杀的痛快,牢牢的给我记住,见好就收、切莫恋战,倘若你任由性子,若使长枪队兄弟们遭受损失,必将你军法处置!”
李虎大大咧咧一撇嘴:“霍将军尽管放心,你的话我安敢不听?”
突然,有哨兵大声喊道:“匈奴人又过来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一起看去,匈奴兵营疾驰而出了一队人马,直奔城门而来,约莫三百步开外戛然而止。
王壮言道:“为首之人像是匈奴饶大官?恐是亲自打探来了?”
霍震冷笑一声:“记吃不记打的狗杂种,爷刚才一箭封喉射翻了他一个兵士,居然又来了一个大官?自己活的不耐烦了,休要怪我不客气,看爷再一箭射翻了他!”
霍震张弓搭箭,嗖的一箭呼啸而出!
但见那匈奴首领刷的伸手一抓,就在箭只抵达脖颈之际,竟然被他一把抓在了手中?
霍震简直是目瞪口呆,不由自主一声惊呼:“此贼好生厉害,我自征战以来,还从未见识过如此厉害的对手?我那一箭有千斤之力,可贯穿粗壮树木,看此贼不慌不忙、一蹴而就,竟然被他一把抓住,这狗日的本事怕是均在我等之上?”
王壮也是心有余悸:“狗杂种,这厮真的厉害,我从军打仗十多年,只是见识过李广将军曾单手抓箭,没想到这厮竟然也有如此本事?”
李虎一撇嘴:“怕他个鸟,不就是徒手抓箭嘛,我特么也能手到擒来,有啥了不起的?”
霍震摇摇头:“徒手抓箭本不是什么难事,但要一蹴而就抓住我射出的箭,那就是非同一般了?看来这匈奴军中不乏勇武善战之人,我等还须心谨慎,千万不可疏忽大意!”
那匈奴首领拿箭仔细端详后,却是哈哈大笑:“尔等有些本事啊?这发明创造的柳叶箭确实不同凡响,射箭之人一箭封喉的本事,的确让人刮目相看,在下赵章邯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霍震大吃一惊:“他奶奶的,我这厮缘何如此厉害,原来竟然是特么狗贼赵章邯?这狗日的亲自出马,是要打特么啥鬼主意?”
霍震咬牙切齿的大声骂道:“赵章邯,你特么这个卖国贼,只可惜爷没有一箭射死你!你特么识相的赶快滚蛋,如若是被爷抓到你,定将你狗日的碎尸万段!”
赵章邯却是不急不恼:“黄毛儿,听你口气,定然就是霍将军了吧?霍将军果然年少英武,在下的确是敬仰万分!尔等皆骂我是卖国贼,有谁想过,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堂堂大丈夫,竟然被昏庸无能的汉庭残害的家破人亡,我岂能不报仇雪恨?
我赵章邯浴血拼杀、身经百战,不敢屡战屡胜,那也是从无惨败,老子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就凭你黄毛儿,眼下不过区区一点兵马,也能杀的了我嘛?真是特么大的笑话,尔等孤军深入,现在已被我团团围困,还敢如茨嚣张跋扈?我劝尔等还是速速投降,跟着我赵章邯,保你们一辈子荣华富贵!”
霍震霹雳般大吼:“狗日的汉贼,你特么连条狗都不如,忘恩负义、背弃祖宗,恬不知耻的为虎作伥,你特么必遭谴,死无葬身之地!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待爷捉到你时,定将你千刀万耿剔骨剥皮!”
赵章邯暴跳如雷的吼道:“尔等既然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待我破城之时,倒要看看谁被千刀万剐?尔等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不知道高地厚的鼠辈蝼蚁,依仗着胆大妄为侥幸占据了这王城,竟然也敢在我面前嚣张狂妄?凭尔等区区兵马,还想垂死挣扎嘛?就凭尔等的雕虫技,也敢拿出来臭显摆?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