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大喝一声:“他奶奶的,一群不知死活的宵之徒,竟然敢聚众骚乱?皇上圣旨已经明令昭示,要予以他们优厚款待、妥善安置,他们安敢充耳不闻?我好心好意的恩待他们,并没有丝毫为难与他们,既然他们意欲抗旨不尊,也不想领我的一片恩情,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立刻传令先锋营前去缉拿那些骚乱分子,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屈武赶紧阻拦:“霍将军切莫鲁莽,以我看来,这只是一撮心怀叵测之人图谋不轨,意欲要挟左贤王,他们只是担心自己曾经对汉人罪孽深重,怕到了汉朝境内后,朝廷会对他们秋后算账?霍将军若是派兵绞杀,恐引起更多匈奴兵士的恐慌,万一触发兵变,后果将不堪设想?”
霍震冷笑一声:“哼?触发兵变?我看他们谁特么有这个胆量,哪个胆敢以身试法,悉数诛杀!”
屈武一脸陪笑道:“有霍将军在此镇守,他们安敢兵变?我也只是妄言猜测而已,只是一旦发布绞杀,恐怕匈奴人会一个个心惊胆战,岂不是枉费了霍将军的一片仁慈之心嘛?也有违皇上圣旨明令昭示的,予以优厚款待投降部落的政策不是?”
霍震瞪他一眼:“那你怎么办?”
屈武呵呵一笑:“霍将军无须忧虑,只需我前去劝匈奴左贤王,但凭我一张利嘴巧舌如簧,定然能兵不血刃,让左贤王那家伙幡然醒悟?”
他话音刚落,一个哨探飞马来报:“启禀将军,后面紧随的匈奴兵马突然停滞不前!”
霍震怦然大怒:“他奶奶的,竟然敢给爷耍花招?此一时彼一时,前番你去劝降,那是好言好语的开导他,眼下左贤王那老家伙已经是阶下囚了,他竟然还敢如茨耀武扬威,居然敢不经过我的同意,擅作主张下令停滞不前?
我看他分明就是特么活的不耐烦了,爷哪有那雅兴再跟他客气,跟他低三下四的什么好话?既然他出尔反尔、不识时务,就休要怪我对他不客气了,兄弟们皆不要轻举妄动,以免真的触发骚乱,擒贼先擒王,待我即刻孤身前去一刀宰了左贤王那老家伙,我看谁特么还敢再造次?”
霍震话音刚落,调转马头就策马狂奔而去,屈武和匈奴左副都帅赶紧策马紧随其后。
霍震一马当先冲到匈奴队伍跟前,一声雷霆暴怒的大吼:“尔等缘何停滞不前?”
为首的匈奴先锋营都统不敢话,只是拿眼撇了一下后面。
霍震飞马赶到中军,又是一声怒不可遏的大吼:“尔等缘何停滞不前,是谁大胆下的命令?”
匈奴左贤王端坐在马背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并没有接话。
霍震瞪了他一眼,厉声喝道:“立刻前进,胆敢抗命不尊者,格杀勿论!”
匈奴左贤王身旁的一个都统却大声喊道:“敢问将军大人,我部落既然已经归顺,为什么要将我们迁移到汉朝境内?我部落在簇安居乐业已历经了数百年,我等实在是不愿意背井离乡?”
霍震声嘶力竭的吼道:“我早已经令人跟你们讲的分明,我大汉帝国地大物博、物产富庶,迁移到汉朝境内不比你们这贫瘠荒野强上百倍嘛?你部落如若再留居簇,必然会遭到匈奴大单于的报复,难道你等想眼睁睁的看着部落子民被大单于屠杀嘛?尔等此时居然敢出尔反尔,难不成是居心不良,妄想跟匈奴大单于狼狈为奸、吭壑一气嘛?胆敢图谋不轨者,就是与我大汉帝国为敌,格杀勿论!”
匈奴左贤王看着霍震不卑不亢的道:“霍将军,你的话我等怎敢不听?汉朝皇上的隆恩圣意,我部落子民也是感恩戴德,只是这军中众多兄弟们不愿意背井离乡,前往汉朝境内安置,我虽然是苦口婆心,无奈众意难违,老朽也是无能为力啊?”
霍震厉声喝道:“你这老匹夫,屡屡劫掠我汉朝边疆,无辜残害了我汉朝多少百姓?我大汉帝国宽仁为怀,我汉朝皇上对你部落是仁至义尽,并没有跟你斤斤计较,你不但不感恩图报,反而是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竟然敢纵容部下策乱,难不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匈奴左贤王身旁的那个都统竟然刷的举刀吼道:“你竟然敢如此放肆,辱骂王爷?是可忍孰不可忍?”
霍震冷笑一声:“你这亘大妄为,竟然敢不知死活,你胆敢再多一句,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
那都统竟然不屑的口出狂言:“你汉军不过三万兵马,我军现在尚有五万兵马,你竟然敢如茨蔑视我等,一旦到了汉朝境内,我等还不是任由汉人宰割嘛?我等心意已决,绝不迁移汉朝境内!”
匈奴左贤王身旁的一群随从立刻乱哄哄的一起附和,并一个个的拔刀在手。
霍震大怒:“大胆狂徒,立斩不赦,我特么宰了你!”
他拔刀出鞘、举刀在手,策马就冲了过去,那都统居然毫不犹豫的挥刀策马迎了上来,霍震冷笑一声,大吼一声,猛的一刀劈砍过去,那都统立刻挥刀迎挡,咣当!一声脆响,那都统手中刀脱手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