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章邯欣慰笑道:“感谢陛下之盛情隆恩,在下发誓一定会尽心竭力的保卫大月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耶律齐呵呵笑道:“既如此,大军师和王子殿下千里迢迢、劳苦奔波而来,王怎敢不尽地主之谊?就请二位统帅大军入城驻扎,咱再尽情畅谈如何?”
赵章邯和匈奴王子相视一笑,赵章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道:“我等远来是客,客随主便,这往后一切事宜尽皆听陛下安排。”
一切安排部署妥当,耶律齐辞别。
耶律齐前脚刚走,匈奴王子疑虑言道:“军师都帅,你真的放心耶律齐归去嘛?万一放虎归山,他反戈一击,我等又困在这城中,怕是有危险?”
赵章邯冷笑一声:“王子殿下尽可放心,那耶律齐不是一只虎,只是一个异想开的癞蛤蟆而已?没有了汉军撑腰壮胆,他连个屁也不敢胡放,耶律齐虽然只是一只井底之蛙,但他绝不是一个傻瓜,这王城内弹丸之地,根本就不利于大军展开厮杀,一旦他贸然行动,这王城指不定就会玉石俱焚?耶律齐只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他绝不会冒险跟我大匈奴撕破脸的,再了咱是要利用狗看门的,你把狗关起来咋看门呢?”
匈奴副帅问道:“军师都帅,汉军此番在左贤王部落大获全胜,他们必然派了信使前来大月国报捷,要不要让耶律齐立刻把汉军信使交出来,以免信使溜之大吉,给汉军通风报信?”
赵章邯淡然一笑:“王子殿下尽可放心,耶律齐是不敢私自放了汉军信使的,他现在犹豫不定,还是想脚踏两只船、见风使舵,眼下左贤王部落投降汉朝,我大匈奴实力大减,为了应付被动局面防止汉军大举进攻,大单于暂时不可能派出重兵前来协助我们了,我等只能在这里孤军奋战了,要明令禁止我方兵士,绝对不能跟大月国兵民发生任何冲突,以防引发他们不满而狗急跳墙,于我军不利?”
出了匈奴兵营,贺图鲁悄声问道:“王上,你真的打算跟匈奴绒结同盟嘛?”
耶律齐咬牙切齿的骂道:“不答应他们咋办,他们能放咱离开嘛?都特么不是好东西,这匈奴人和汉军一样,无非不过就是想利用我大月国,可咱又能怎么办?这匈奴人狡诈凶狠,连老谋深算的韩安国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咱又何必跟他们撕破脸呢?事已至此,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贺图鲁问道:“霍震派来的那一标汉军如何处置,要不要立刻派人将他们斩杀?”
耶律齐瞪了他一眼喝道:“你死脑子啊,杀了他们对咱有什么好处?这匈奴和汉朝两强相争,现在是僵持不下,谁知道他们哪个最终会赢?咱尽量两头都不得罪,你派人把那一标汉军先软禁起来再?”
贺图鲁言道:“王上,既然咱两头都不想得罪,何不悄悄的放那一标汉军离去?”
耶律齐骂道:“你特么缺心眼啊,现在放他们走还来得及嘛?你没看那赵章邯比他们野狼都狠都狡猾,他肯定是早已经派人盯着咱了,那一标汉军如何能悄悄的离开?若是匈奴以咱私通汉军为由兴兵问罪,咱岂不是自找麻烦?
你立刻带人将那一标汉军软禁起来,免的他们得到匈奴进城的消息后铤而走险、滋惹是非?真要是日后汉军赢了,咱也可以借口是保护他们不被匈奴人杀害?如果他们被匈奴人发现,匈奴人肯定会杀了他们,咱日后就不好跟汉军交代了?”
贺图鲁点点头:“王上所言极是,我立刻派人将那标汉军软禁起来。”
王壮和郭横走到王宫大门口,恰遇贺图鲁带领一标兵士迎面匆忙而来。
宫中几日,王壮识得贺图鲁,他快走两步迎了上去,笑呵呵的问道:“贺都帅行色匆匆,意欲何为啊?”
贺图鲁怦的一愣:“二位都统这是要出去嘛?”
王壮笑道:“这不听汉军回城了嘛,我二位也在宫里闷的慌,就一起去拜访一下韩大将军,也是给他辞个行,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等兄弟就回返汉朝了。”
贺图鲁一脸的尴尬:“不好意思,二位都统怕是要失望了?”
王壮一脸疑惑:“贺都帅此话何意?”
贺图鲁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二位吧,这回城的不是汉军,是匈奴大军乔装打扮而来。”
王壮大惊失色:“贺都帅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图鲁叹了口气:“王都统你怎么还不明白呢,韩大将军统帅的五万汉军已经全军覆没了,进城的是匈奴的大军师和王子殿下统帅的匈奴骑兵。”
王壮和郭横瞠目结舌,王壮紧盯着贺图鲁声音颤抖的道:“贺都帅,你可千万莫要开玩笑啊?”
贺图鲁一本正经的道:“王都统,我敢拿这种事随便开玩笑嘛?”
王壮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贺都帅,能否仔细的讲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图鲁又是叹了口气:“据匈奴的大军师讲,匈奴大军是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