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香兰点点头:“那好吧,我现在就去面见王兄。”
她话音刚落,贺图鲁带着几个兵士闯了进来。
贺图鲁恭恭敬敬的施礼:“见过公主殿下。”
耶律香兰怦的一瞪眼:“你来干什么?”
贺图鲁撇了一眼王壮:“打扰公主了,卑职前来有请王都统。”
耶律香兰勃然大怒:“贺图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跑到我这里来抓人?”
王壮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公主殿下莫要生气,这贺都帅也是职责所在嘛,我跟他走就是了,贺都帅既然身为兵马大都帅,能亲自前来有请在下,也是我的荣幸嘛?不过贺都帅能如茨事无巨细,亲自前来处置这些琐屑事,看来王上对此还是相当重视的,公主殿下就不要为难于贺都帅了,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啊?”
耶律香兰点点头,看着贺图鲁厉声道:“那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过我可警告你,王宫里的这汉军兵士都是我的朋友霍震将军的手下,你绝不可为难他们知道嘛?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贺图鲁赶紧点头哈腰,一脸陪笑:“卑职明白,请公主殿下尽可放心。”
耶律香兰径直来到王廷,一见耶律齐劈头就问:“王兄,你为何要抓那些汉军?”
耶律齐一愣:“没有啊,我抓他们干什么呢?”
耶律香兰冷笑一声,厉声道:“你就别装了好不好,刚才贺图鲁都带人跑到我那里把王都统抓走了?”
耶律齐破口大骂:“这个贺图鲁,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耶律齐紧追不舍:“这么你是承认了要抓那那些汉军了?”
耶律齐怦的一瞪眼:“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我这不是抓他们,是要保护他们?那王都统为何私自跑去见你,他跑到你那里都了什么?”
耶律香兰瞪眼看着他:“啥叫他私自跑去见我,不是早就经过你同意了嘛?他就是跑去跟我求救的,是贺图鲁要抓那些汉军?是不是你指使的,你为什么要翻脸抓他们?”
耶律齐哼了一声:“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原来驻守咱大月国的五万汉军,已经被匈奴人全部剿灭了,眼下匈奴数万大军已经进入了王城,我是怕匈奴人杀害那些汉军,才迫不得已把他们藏起来保护的。”
耶律香兰冷笑道:“那匈奴人不就是数万人嘛,咱大月国也有数万兵马,你怎么不去打他们呢?你是不是已经投降了匈奴人了,你就不怕霍震日后找你算帐嘛?”
耶律齐勃然大怒的吼道:“这军国大事,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你不提霍震也罢,提起他来我就一肚子火,你看他嚣张跋扈那样子,什么时候把我放在眼里了?前番不过是耶律浑的手下做祟,在修建宫殿时做了手脚意欲谋害我,倒不巧让汉朝皇上碰上了危险,他居然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想抓我?我一个堂堂的大月国国王,岂能被他羞辱?”
耶律香兰苦笑一声:“王兄,你怎么如此肚鸡肠的糊涂啊?霍震那样子做,他不也是职责所在为了保护他们的皇上嘛?你自己身为王上,也应该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万一遭遇不测,你的手下能不挺身而出去相救你嘛?”
耶律齐一脸的愤懑:“就算他是忠于职守,可我咋也是堂堂的大月国国王,他焉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耶律香兰瞪眼看着他:“哥,你来去,还不是你那肚鸡肠的虚荣心在做怪嘛?我可警告你,你不要想着跟匈奴人套近乎,跟汉军做对?霍震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是打不过霍震的!”
耶律齐怦的一下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吼道:“你给我闭嘴,不要在我跟前再提霍震!”
耶律香兰针锋相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不是你当初为了巴结讨好汉朝,死乞白赖的要把我许配给霍震的嘛?你现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尔反尔啊?”
耶律齐声嘶力竭的吼道:“此一时彼一时,眼下局势突然逆转,我身为大月国国王,理应考虑的是整个邦国的利益?你难道没有亲眼所见嘛,当初我主动的跟汉朝皇上求婚,霍震居然狂妄自大,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口拒绝,让我情何以堪?”
耶律香兰厉声道:“既然你当初情何以堪,那这次霍震派人来,你为什么不一口拒绝呢?白了你无非不过就是想拿我做政治工具是吧?现在匈奴人来了,你就又想投靠匈奴人是吧?霍震之所以这次派人来见我,他是幡然后悔以前的做法了,诚心诚意的来向我表白求婚的,他还给我带来了定情信物,你如果跟他反目成仇,让我咋办?”
耶律齐吼道:“你的婚事自有我做主安排,你无须瞎操心!”
耶律香兰瞪眼紧盯着他:“哥,这么你是铁了心要跟霍震反目成仇了?这军国大事我一个丫头的确是不懂,我也不想干涉你,但我只是想提醒你,那汉军声势浩大,霍震何等的英雄,匈奴人是打不过汉军,打不过霍震的,你不要投机取巧,最后反倒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