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壮从城门口飞奔出来迎接,直奔霍震跟前。
霍震赶紧勒马停下,着急问道:“眼下情况如何?”
王壮欣慰的点点头:“霍将军放心,眼下没有任何阻拦,可以分头行动。”
霍震一声令下:“事不宜迟,王都统熟悉关内情况,各营立刻听王都统安排部署。”
王壮立刻下令:“各营有城内埋伏的兄弟们分别带路,新兵营负责警戒大月国兵营,切记只须警戒威吓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即可,千万不能误伤大月国兵士,违令者斩无赦!铁备营入城休要恋战,马不停蹄的直奔北城门,只须抢占城门楼控制好北城门,也务必切记不能误伤大月国兵士,但必须拼死防守,绝不能让一个匈奴兵士逃脱!
先锋营有我和李都尉带队,进城后也无须恋战,直奔匈奴兵营大举进攻,弯刀营负责清除关内的匈奴巡逻队,还是那句话,一定要分辨清楚,绝不可误伤大月国巡逻队兵士,你等清除干净了关内的匈奴巡逻队,然后就立刻前去协助先锋营,彻底的将阴谷关内的匈奴人剿灭干净!”
霍震大吼一声:“各营按部就班,行动!”
虎贲军呼啦涌动,潮水一般源源不断的冲入了城门,关内马蹄声纷沓而至,人喊马嘶一阵阵喧嚣,转眼间喊杀声骤起、惊动地。
再靳蛮虎带着十来个手下兵士,悄悄的来到了守备府衙,门口卫兵头目一声大喝:“什么人?”
靳蛮虎大喝一声:“你特么瞎咋乎啥,不认得是老子嘛?”
阴谷关内哪有人不认识他靳蛮虎的?虽然靳蛮虎一向都是个刺头,但他秉性耿直,历来是傲上不辱下,敢于仗义直言、打抱不平,你只要是不招惹他,他就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你麻烦,所以阴谷关内的守军兵士大多一向都很敬重他。
那卫兵头目赶紧呵呵一笑:“黑夜间看不清楚,原来是靳伍长啊,这深更半夜的你到此何干啊?”
靳蛮虎不屑的言道:“我有急事来跟守备禀报。”
卫兵头目支支吾吾的道:“靳伍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深更半夜的你前来打扰,守备大人若是责怪下来,在下可是吃罪不起啊?”
靳蛮虎不耐烦的大吼一声:“咋的,你敢阻拦我嘛?如若是耽误了军情大事,你特么更是吃罪不起!”
卫兵头目赶紧陪笑道:“靳伍长,我安敢阻拦你啊?这深更半夜你兴师动众的前来,若是惊扰了守备大人,的们的确是不敢担当啊?你若是执意要面见守备大人,我等先去禀报一下,烦劳靳伍长暂且等待如何?”
靳蛮虎厉声喝道:“你特么啰嗦个屁?那就让我手下的兄弟们在外等候,你等陪我直接去面见守备大人。”
卫兵头目无奈,只好言道:“那好吧,我就陪靳伍长前去禀报守备大人。”
两个人来到后堂,卫兵头目战战兢兢的低声喊道:“启禀守备大人,靳伍长有要事求见?”
守备正睡的香甜,猛然被吵醒,气急败坏的吼道:“啥特么紧要事情,非要三更半夜的禀报?”
靳蛮虎赶紧一脸陪笑道:“守备大人,十万火急啊,我真的有重大军情禀报。”
守备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撇了一眼靳蛮虎,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靳蛮虎大张着嘴哈哈一笑:“守备大人,城内隐藏的汉军突袭了城门楼,把城门楼上的二十多个匈奴兵士都杀了,我是死里逃生才前来跟你通风报信,也是顺便来跟守备大人邀功请赏的。”
守备瞪了他一眼骂道:“靳蛮虎,你子一向刁蛮耍横,别以为我不知道吧?你大半夜的跑到我这来嬉皮笑脸、胡袄,又是玩什么鬼把戏吧,信不信我立马砍了你的头?”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卫兵慌慌张张的飞奔前来报告:“禀报守备大人,汉军杀进关内来了!”
守备大吃一惊,不知所措的大吼道:“立刻传令下去!”
不等他喊完,靳蛮虎刷的举刀搁在了他脖子上。
守备勃然大怒的吼道:“靳蛮虎,你特么玩过火了吧,你特么想造反嘛?”
靳蛮虎却是厉声喝道:“我造特么屁反啊?守备大人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找谁邀功请赏啊?我在这里苦苦煎熬了十来年了,如今才是一个的伍长,今个我特么好不容易立下了一件大功,我最起码也能升职标尉吧?我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死啊!”
守备气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骂道:“靳蛮虎,你特么是不是喝醉了吧?我好端赌你咒我死啊?你不阻止汉军入城却临阵脱逃,还特么恬不知耻的想邀功请赏,现在又想谋杀我造反,你特么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又一个兵士飞奔进来,大声的叫喊:“禀报守备大人?”
他话还未喊完,眼见靳蛮虎举刀架在守备的脖子上,嘎嘣一下戛然而止。
守备气急败坏的吼道:“又发生什么事了,你特么吞吞吐吐的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