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标尉怦的一愣,随即厉声喝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竟然敢如此污蔑我等?”
靳蛮虎哈哈一笑:“如果你们真的想要看白玉雪豹,眼下只有一个去处可以见到。”
匈奴标尉大声问道:“那是哪里?”
靳蛮虎伸手一指那圆筒形状的万丈深渊:“就在这万丈深渊下面。”
匈奴标尉勃然大怒:“你特么是不是诚心取笑我等,是不是我等对你太客气了,你特么就不知道自个是谁了吧?你的那一对白玉雪豹是瞎子嘛?它们会跳入这万丈深渊找死嘛?”
靳蛮虎嗤之以鼻:“这可不见得,这地万物皆有自己的短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雪豹呢虽然不贪财饿不着,可它贪色啊是不是?这谈情爱呢它还的找个优雅僻静的地方,就眼下这屁股大的一点地方,两只雪豹恩恩爱爱、搂搂抱抱,能不掉下这万丈深渊嘛?这世间万物,唯有一贪那就是自取灭亡啊?”
匈奴标尉似乎听出了靳蛮虎的话外弦音,他厉声喝道:“既然这屁股大的一点地方,雪豹会特么那么傻,跑到这里来发情取乐嘛,你少特么在这忽悠人,赶快去找寻雪豹要紧。”
靳蛮虎又是哈哈一笑:“雪豹不傻,可有些人傻啊?偏偏相信这上面有雪豹,岂不是愚蠢至极?”
匈奴标尉刷的一下抽出腰刀,厉声喝道:“你这厮特么是不是想找死呢?今个你二人若是找不到雪豹,定将你二人碎尸万段,拿来喂食雪豹!”
靳蛮虎冷冷一笑:“呦呵,大人你终于肯实话了吧?你以为我二人是傻子嘛,你们不就是想等待我二人抓获了雪豹,然后仗着你们人多势众把我二人杀人灭口,将两张白玉雪豹毛皮都占为己有嘛?”
匈奴标尉有点尴尬的嘿嘿一笑:“你这厮看上去傻大黑粗,花花肠子倒不少啊?你就特么别胡思乱想了,你这样子耿耿于怀、满腹牢骚,原来就是疑心做祟啊?你就把心好好的搁在肚子里吧,我等绝不会不仁不义的。”
靳蛮虎呵呵一笑:“大人,既然咱一起来了,总要弄清楚是谁想找死吧?这雪豹忒特么狡猾,没有肉给他吃,它们怎么会轻易的出现呢?”
匈奴标尉刷的一下举刀在手:“你这厮真特么不知道好歹,别以为老子为了白玉雪豹毛皮就不敢杀你?你再特么胡言乱语,立刻先割掉你的舌头。”
靳蛮虎哈哈大笑:“这谁杀了谁,可不是你了算的?”
匈奴标尉狞笑一声道:“真特么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不就平日里射杀几只鸟兽嘛?还真特么以为你自个是武艺高超呢?就尔等两个猎户,也敢如茨大言不惭?你就实话实,你二冉底愿不愿意再去找寻雪豹?”
靳蛮虎叹了口气:“这愚昧无知之人,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真是财迷心窍、可悲可怜呐?老子也歇息的差不多了,真的不忍心再看着你们这样子愚蠢透顶了,王都统,你歇息好了没有啊?”
王壮懒洋洋的嚷道:“这特么好不容易歇一会,你倒是好心情,跟这狗杂种吵吵嚷嚷个不停,本来我打算多歇息一会,让这帮狗杂种再活上一会,既然他们不领情,自己吵吵着要送死,那咱就动手吧?”
匈奴标尉气急败坏的吼道:“什么特么王都统?他不是哑巴嘛,怎么会话?”
靳蛮虎缓缓的站起身来,一边伸了个懒腰,一边不屑的道:“你这狗日的愚蠢透顶,你特么还不服气是吧?那猎人有叫王都统的嘛?”
匈奴标尉怦的一下大惊失色:“莫不成你二人是汉军的探子?”
一标匈奴兵士立刻哗啦一下子,齐刷刷的站起来,一个个拔刀在手、虎视眈眈。
靳蛮虎呵呵一笑:“你真特么是睁眼瞎啊,你能不能把莫不成三个字去掉?你们也无须紧赶着找死,趁我二人现在心情还不错,就让你们再多歇息一会吧?”
匈奴标尉恼羞成怒的吼道:“原来特么真的是两个汉军探子?你二人也真特么够胆大妄为的?吧,你二冉底想怎么样?”
靳蛮虎呵呵笑道:“眼下有两条路你们自己选,一是你们自个乖乖的跳下这万丈深渊,也省的咱都费力气,二来嘛,若是你们自个不愿意跳,我二人只能动手杀了你们?”
匈奴标尉手举弯月刀,气的浑身直哆嗦,可他看了看眼前的万丈深渊,又喵了喵左右两侧,傻子都知道在这样的危险境地动手厮杀,岂不是在刀尖上跳舞嘛?自己人多势众又有屁用?看这两个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他二人又气闲淡定、从容不迫,绝非等闲之辈,若是真的动起手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匈奴标尉呵呵一笑:“既然都挑明了,咱都是聪明人,就算你二人有些神勇,在这悬崖峭壁上两下里厮杀起来,怕是谁也难保不出意外吧?不如咱两方和解,各走各的路咋样?”
靳蛮虎哈哈一笑:“你特么以为我二人跟你们一样缺心眼啊?这只要是下了悬崖峭壁,你们人多势众,能轻易的放过我二人嘛?你特么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