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气的哇呀呀大吼大叫,突然噗嗤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年纪轻轻身体棒,估计是气的牙齿嘎嘣响,不心咬着了舌头了。
由于距离太远,耶律香兰并没有看清楚耶律齐噗嗤吐血,但耶律齐如茨惨状让她揪心不已,她嚎啕大哭道:“哥,你何必要强违命呢?”
突骨珂此刻也是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耶律齐在抽筋发疯,却是无计可施。
突然有兵士大声惊呼:“汉军来了!”
突骨珂赶紧举目远眺,果然大队汉军兵马从南面狂奔而来。
突骨珂似一下子幡然醒悟,大声的吼道:“速速保护王上离开!”
一群大月国禁军卫队兵士不由分,架起耶律齐匆匆的离开了城门楼。
赵章邯和匈奴王子二人隐藏在不远处城墙上的一干匈奴兵士之中,不吭不哈的在坐山观虎斗。
看到耶律齐狼狈不堪的逃遁,赵章邯得意洋洋的狞笑一声:“狗咬狗就是看的过瘾,看耶律齐气的疯狗一般,他安肯善罢甘休?鹬蚌相争渔人获利,咱就在一旁冷眼旁观,静等着看好戏上演吧?”
深夜时分。一个黑影从城门楼上一掠而过。
一个大月国兵士睡眼朦胧的问身旁的另一个兵士:“兄弟,我咋好像看到了一个黑影飞过,你看到了没有?”
后者昏昏欲睡的摇摇头:“我没有看到啊,八成是你在做梦吧?你特么就别疑神疑鬼的吓唬人了?”
前者忧心忡忡的言道:“你那黑影会不会是汉军的探子?”
后者冷冷一笑:“你特么倒挺会奇思妙想呢,这城门楼这么高,汉军又不是神仙,他们还能飞上来不成嘛?”
前者疑虑道:“我听汉人有一种轻功绝技,可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咱还是心谨慎一点为好,要不咱还是立刻报告当官的吧?”
后者骂道:“你特么是蠢驴啊,你自己都没有看清楚,咱怎么报告?现在这局势动荡不安,当官的更是摇摆不定,不知道到底往那边站,他们定然是人人自危、焦头烂额,咱若是瞎驴撞墙,他们还不得拿咱兄弟们撒气啊?咱特么就是个毛兵,谁当王上关咱屁事?你特么还是聪明点,少特么惹是生非,在这风雨飘摇之计,咱还是装聋作哑,保住自己的命是上策!”
两个人于是又重新归于平静,昏昏欲睡。
郭横身穿大月国兵士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楼道口,正要抬脚走下楼道,一个大月国兵士突然喝道:“谁?”
郭横赶紧使劲的咳嗽了一声。
另一个大月国兵士骂道:“你特么眼瞎啊,你没看他明明是自己人嘛,你特么瞎咋呼啥?”
霎那间,又归于宁静。
郭横这下子彻底的放了心,虽然依旧是轻手轻脚,但他这是轻功绝技,模样形态上他已经开始了大摇大摆。
郭横走下了楼道,径直奔向大月国王廷。
大月国突然出现了两个王上,这让大月国兵士无所适从,加上耶律齐早已经彻底的崩溃,兵士们早已经是人心惶惶,谁还有心思认真的站岗放哨?
郭横一路上走过,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更别有巡逻队盘查了?虽然匈奴巡逻队他就赶紧躲藏起来,他于是很轻易的就来到了大月国王廷。
但王廷总归是王廷,禁军卫队兵士还是很负责的,宫门口站立着几个兵士。
眼瞅郭横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一个兵士大喝一声:“你是何人?深更半夜的来王廷干什么?”
郭横赶紧停下脚步,故意神秘兮兮的道:“兄弟们切勿大声喧哗,我是女王陛下派来的特使,是来搭救你们性命的,劳烦你们立刻带我去面见禁军都统突骨珂?”
几个兵士怦的一下大惊失色,然后又面面相觑,待回过神来,赶紧凑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商议。
“我等报告还是不报告突骨珂大人?”
“当然要报告了,你没听他是公主殿下派来的特使嘛?”
“现在大月国有两个王上,我等到底听谁的呢?”
“这不是我等兄弟该操心的事,咱只管站岗放哨就行了,你没听他是来搭救咱们性命的?听他口音分明就是个汉人,那汉军骁勇善战,此人竟然能孤身一人在深更半夜,大摇大摆的闯入到王廷来,那功夫简直特么就是神仙下凡了,这样子的人岂是我等兄弟能惹得起的?”
头目点点头:“兄弟们个个言之有理,待我再仔细问他一番。”
头目招了招手,笑容可掬的道:“特使大人请近前话?”
老子还怕尔等几个兵使诈不成?郭横怦的伸手握住刀柄,走至几个兵士跟前几步开外停下,呵呵一笑道:“尔等有什么话尽管?”
头目恭恭敬敬地道:“特使大人,你刚才是来搭救我等兄弟的,我等兄弟不明白特使大人此话何意啊?我等兄弟好端赌在这里站岗放哨,能有什么性命之忧?”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