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守备接到禀报,也是大吃一惊,自言自语道:“大月国特使?这种特么鬼气,他孤魂野鬼般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老子得亲自去看一看再。”
匈奴守备来到城墙哨楼上,大声吼道:“那个大月国特使在什么地方?”
哨兵赶紧恭恭敬敬的道:“启禀都尉大人,那家伙已经在城墙根下面了。”
有随从赶紧给他披上了蓑衣,匈奴守备来到城墙垛口往下一看,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道:“这家伙虽然被淋的狼狈不堪,却好一副雄壮的样子,这猛一看还真的像一个恶鬼凶神呢,没想到的大月国竟然还有如此人物,这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倒真特么够吓人呢?”
匈奴守备大声喊道:“喂,你是什么人?我就是这关隘的守备,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赶快吧?”
靳蛮虎一听匈奴守备亲自来了,赶紧大声的回应道:“在下是大月国王上的特使,奉我王上之命,特来有要事禀报,烦劳守备大人赶快想办法让我上去?”
匈奴守备呵呵一笑:“特使大人,你也看到了,我这关隘后墙并没有城门,我等守军的职责就是坚守,尔等大月国反复无常,我大匈奴并不想跟大月国再有什么来往,在下也是无能为力,对此深感抱歉,这阴雨连绵的也是辛苦了特使大人了,烦请特使大人立刻回返吧?”
靳蛮虎心里头怒火中烧,操尼玛,老子辛辛苦苦的冒雨前来,淋的跟个落水狗一般,你特么随便放个屁就让老子回去啊?老子岂不是窝囊死了?
靳蛮虎大吼一声:“守备大人,在下真的有重大的军机要事禀报,你若是不放我进去,你可别后悔了?日后若是你们大单于追究下来,你可否担待的起?”
匈奴守冷冷一笑:“看这厮凶神恶煞的就不是一个善茬,竟然还敢威胁我?大月国王上,不就是特么一个反复无常、卑鄙龌龊的狗杂种嘛,害的我大军师在大月国全军覆没,如今这狗杂种还有何脸面来跟我大匈奴交往?我特么倒要看一看,你这厮冒雨前来,到底是什么居心?”
匈奴守备一摆手吼道:“找根绳子将这厮拽上来!”
一个匈奴兵士立刻找来了一根绳索抛下,靳蛮虎蹭的跳下马背,双手抓住绳索就往上攀爬。
眼看他攀爬到了城墙半当中,匈奴守备狞笑一声道:“立刻放箭,阻止他再往上爬,但不要射中他,就让他悬挂在半空,好好的淋个痛快,看这厮再特么嘴犟?”
几个匈奴兵士心领神会,一个个怪模怪样、呲牙咧嘴的笑着,纷纷的张弓搭箭,嗖嗖嗖,几只箭紧贴靳蛮虎的身旁射了过去。
一个匈奴兵士大声吼道:“再往上爬,一箭射死你!”
靳蛮虎大吃一惊,赶紧停止了攀爬,厉声喝道:“尔等这是什么意思?”
匈奴守备哈哈大笑:“大月国那个狗王上,我大匈奴才懒的特么搭理他呢,你老老实实的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唇底有什么居心?你若是再花言巧语、信口雌黄,就特么一直吊在半空中吧,你若是掉下去摔死了,到了阴曹地府可别再信口开河,怪我没有给你求生的机会哦?”
靳蛮虎气的咬牙切齿,可眼下自己如茨境地,可千万不能跟这群狗杂种们硬顶,若是特么真的一箭把老子射翻,这扑通一下掉下去,还不摔个血肉模糊啊?
靳蛮虎只好放缓语气,心平气和的道:“守备大人,我真的是大月国王上的特使,我王上对汉军的颐指气使、仗势欺人十分的不满,眼下大月国的汉军主力尽皆离开,据是前往东线作战去了,大月国内只留了数千饶老弱残兵,我王上派我来就是要联络你们,趁此大好机会一举将残留的汉军悉数剿灭,我王上保证日后一定唯匈奴大单于马首是瞻!”
匈奴守备哈哈大笑:“你特么糊弄鬼呢?那汉军阴险狡诈,连我们大军师都不是对手,他们岂会轻易的放弃大月国?我看你这厮分明就是一个居心不良,被汉军收买聊汉军探子,你特么分明就是来诱骗我军出关的,我再问你一次,你特么到底不实话?”
靳蛮虎佯装哭丧着脸道:“守备大人明鉴,我岂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来欺骗大人啊?我真的是大月国王上的特使,我王上以往的确是曾经跟大匈奴反目,但那也是无奈之举,皆是为了争夺王位啊,前番你们大军师进占大月国,我大月国王上诚心诚意的意欲把耶律香兰公主,许配给你们王子殿下,可耶律公主死活不答应,居然是逃往了汉朝。
汉军此番大兵压境取胜后,没想到汉军统帅霍震,也就是现在的大月国驸马,记恨我王上逼迫了耶律香兰,所以他意图拥立耶律香兰为大月国女王陛下,虽然后来因为耶律香兰不答应,霍震才没有得逞,却因此和我王上结下了仇恨,跟我王上处处作对,我王上每一都是煎熬,度日如年、如履薄冰,因此对汉军恨之入骨,所以才想利用此番难得的机会,前来联络你们携手对抗汉军啊!”
城墙石壁上湿滑,靳蛮虎想双脚蹬着石壁缓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