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守备大惊失色:“关后怎么可能出现汉军,难不成是正面战场的汉军已经攻占了王庭,然后杀过来了?”
副都尉惊慌言道:“守备大人,这绝无可能,一来我主力部队正在正面战场跟汉军鏖战,他们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打过来,二来若是王庭失守,绝不可能没有人前来给我等通风报信,以我看来,汉军很有可能是翻越山顶过来的?”
匈奴守备色厉内荏的吼道:“这关隘两侧均是悬崖峭壁,难不成汉军长了翅膀会飞不成嘛?”
副都尉噎了口气言道:“那汉军神通广大,奇人异士数不胜数,安知他们有什么诡诈?”
匈奴守备目视哨兵问道:“那股汉军有多少人?”
哨兵回答:“雨中看不清楚,约莫有二三百人?”
匈奴守备看着副都尉恶狠狠的道:“绝不能让汉军掐断我等的退路,他们不过区区二三百人,你立刻带领一队人马出关消灭他们,我在关前对付汉军主力。”
霍震听到令箭响起,旋即冷冷一笑:“看来郭都尉已经成功掐断了他们的后路,今个我要彻底的埋葬这帮狗杂种。”
王壮秉性依然,担心霍震年轻气盛、一时冲动,赶紧谨慎的问道:“不知霍将军有何妙计良策?”
霍震嗤之以鼻、轻蔑的言道:“这匈奴人只知道盘踞险,却不曾知道这险之地本就是一把双刃剑,若是我军居高临下的攻击,他们岂不是插翅难逃?这阴雨连绵日久,山顶上必然土石松动,可令铁备营悉数出动,在山顶上遍地挖掘石头,定将这帮狗杂种砸的一个个粉身碎骨。”
王壮欣慰的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妙计,兵不血刃就可荡平这狼关?”
霍震一声令下:“传令铁备营立刻悉数出动,抢占山顶!”
没一会,后面两侧山顶上抛下无数条绳索,铁备营兵士一个个攀缘而上……。
匈奴副都尉登高望远,立于哨楼上仔细观察,然后一声令下:“这股汉军区区二三百人,何足挂齿?立刻打开城门,两翼出击,一字长蛇阵排列冲锋,定将他们一网打尽。”
城门打开,匈奴骑兵分成两列纵队,一个个张弓搭箭,策马狂奔而出。
郭丁克一看,冷冷一笑骂道:“这帮狗杂种,还挺特么有点战斗素养呢,一字长蛇阵?殊不知老子巨枪队的厉害?老子巨枪队的兄弟哪一个不是神箭手?就凭尔等雕虫技,安敢前来送死?立刻兵分两路,以三人一组轮番上阵,一定要瞄准射杀,确保将他们一个个射的人仰马翻!”
两队匈奴骑兵的蛇头刚刚冲出城门不远,嗖嗖嗖,一边三支柳叶箭几乎是同时射来,居前的两个匈奴兵士人喊马嘶,哀嚎惨叫着,扑通扑通栽落马下,后面两个匈奴兵士还没等明白过来,又是嗖嗖嗖,六支柳叶箭飞来,箭无虚发,这两个匈奴兵士又是哀嚎惨叫着人仰马翻。
后面的匈奴兵士惊吓的紧急勒马,趴在马背上不敢再动弹。
匈奴副都尉立于哨楼上观战,一看这阵势,禁不住一声惊呼:“这帮汉军绝非等闲之辈呐?”
他立刻亲自跑到城门口督战,声嘶力竭的大吼:“立刻冲锋,胆敢畏缩不前者,格杀勿论!”
居前的两个匈奴兵士无奈,只好趴在马背上策马就冲。
郭丁克一看大吼一声:“他们人藏起来就射马,绝不能让他们近前一步!”
嗖嗖嗖,又是箭无虚发……?
匈奴兵士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纷纷的调转马头,一窝蜂的拥挤入城,匈奴副都尉眼看如此局势,也只能是干瞪眼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兵士们纷纷逃入城内。
关前的匈奴守备立于哨楼上,一直提心吊胆的等待着汉军的进攻,却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汉军进攻的迹象?他正在纳闷,突然咣当一声巨响,一块大石头从而降,把哨楼砸了一个大窟窿,直接将他身旁的一个匈奴兵士砸的脑袋开花,匈奴兵士扑通倒地,脑浆崩裂、鲜血四溅……!
匈奴守备惊吓的魂飞魄散,一跃而起跳出了哨楼,惊恐万状的吼道:“速速打探什么情况?”
一个匈奴兵士突然惊恐的叫道:“山顶上有人!”
他话音刚落,两侧山顶上轰轰隆隆一片,不计其数的石头从而降,宛若一场铺盖地的石头雨,咚吣连续不断的撞击声,砸的地动山摇、响彻沟谷。
匈奴守备竭斯底里的狂吼:“立刻放箭,放箭!”
他疯狂的叫喊声只能淹没在石头雨惊动地的滚滚浪潮中,匈奴兵士就像一群被驱散的羊,一个个的东奔西窜寻找避难所,谁还听得见他的吆喝?
轰轰隆隆的撞击犹如崩地裂,有石头碰石头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咣当,还有砸在地上发出的巨大沉闷,震撼的大地在摇摇晃晃,夹杂着匈奴兵士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被砸中要害者一命呜呼,被砸中胳膊腿的趴在地上哀嚎惨舰惊恐万状的瑟瑟发抖,大难不死者纷纷涌入关内两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