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这个暴脾气一听到匈奴兵士的辱骂吆喝,自然是暴跳如雷,勃然大怒的一声大吼:“这帮狗杂种,原本围而不攻,只是想让他们幡然醒悟后乖乖的投降,饶他们一命,没想到他们居然如茨执迷不悟,还想负隅顽抗?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跟老子叫板?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留你们活着就是多余!”
李虎一声令下:“立刻停止安营扎寨,先去教训一下这帮狗杂种!”
这虎贲军左路兵马立刻停止了安营扎寨,迅速的排兵布阵,弓箭手徒步而行前进,一个个张弓搭箭,列队整齐的一步步逼近城门。
匈奴左将军一看,乐的开怀大笑:“我还以为这帮汉军有多厉害呢,还不是一咋乎就上钩了?胆敢前来攻城,还不是自取灭亡?弓箭手立刻准备,只等他们进入射程,将他们射杀殆尽!”
城墙垛口上的匈奴兵士一个个张弓搭箭、严阵以待……?
匈奴左将军立于哨楼上,得意洋洋的看着汉军一步步逼近,他兴奋的不由自主的举起了一只手,幻想着随时准备大手一挥,一声令下就能看到汉军一个个纷纷中箭倒下?
他的手刚刚举起来,突然耳听一阵狂风呼啸而来,垛口前的匈奴兵士一个个哀嚎惨叫着,扑通扑通纷纷的中箭倒下,一个个的在地上翻滚挣扎,有的干脆是一箭穿心,只剩下了奄奄一息在浑身蠕动。
匈奴左将军大惊失色、魂飞魄散,我操!这汉军果然特么名不虚传,他们这都还没有进入到我弓箭手的射程之内呢,就特么开始乱箭齐发了,凭心而论,还不是乱箭胡射,这几乎是百发百中,一次乱箭齐发,我这弓箭手还没有射出一箭呢,就特么一个个全报销完蛋了了?这仗还特么咋打,若是持续几番,我这残余的五千兵士还不眨眼间就全军覆没了嘛?
匈奴副将惊吓的面如土色,几乎是绝望的叫喊:“将军大人,这汉军来势汹汹,果然就是杀人不眨眼呐,这一眨眼就屠杀了我数十名神箭手,这仗还怎么打?我等还是不要盲目出击了,赶紧的坚守阵地吧?”
匈奴左将军虽然也是心惊胆战,但面子上过不去,他色厉内荏的吼道:“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汉军已经开始了攻城,我等若是不冒死抵抗,岂不是坐以待毙嘛?只等汉军近前了再乱箭齐发!”
匈奴副将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你特么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疯狗,只知道邀功请赏,这汉军的弓箭百发百中,人家缺心眼啊非要近前来送死?这汉军的装备如此厉害,指不定还有啥鬼神莫测的秘密玩意呢,你再特么负隅顽抗,就等着被汉军赶尽杀绝吧?”
城墙上的匈奴兵士眼睁睁的看着垛口前的兵士一个个纷纷中箭倒下,自然是一个个惊吓的魂飞魄散,他们哪里见识过如此厉害的神箭?这汉军的柳叶箭又细又长,每一个匈奴兵士几乎都是被一箭穿透了胸膛,那暴露在尸体外的一支支沾血的犀利的箭簇,让匈奴兵士真的是望而生畏,一个个瑟瑟发抖,谁还敢贸然的再到垛口前?
匈奴副将气急败坏的吼道:“立刻给我上前,萎缩不前者格杀勿论!”
明摆着是送死,谁特么不长眼再敢上去?匈奴兵士拥挤一团,没有一个人蠢蠢欲动?
匈奴左将军暴跳如雷,刷的一下拔出刀来,厉声的恐吓道:“谁再敢畏缩不前,立刻杀无赦!”
突然哨楼上的一个匈奴兵士大声喊道:“汉军停止前进了!”
匈奴左将军扭头一看,汉军果然停止不前了。
李虎端坐在马背上,眼瞅着城墙上的匈奴兵士被一顿猛揍,再也不敢探头探脑了,冷冷的一笑:“狗杂种们,老子还以为你们骨头有多特么硬呢?这不过是老子牛刀试,你们就畏缩不前了?”
他扯起声如洪钟的大嗓门厉声吼道:“尔等匈奴狗杂种们听着,限你们到明日一早打开城门投降,现在就让你们再多活一晚,胆敢再有丝毫的不安生,老子立刻攻破城门,将尔等一个个碎尸万段!”
李虎一挥手吼道:“发射神矶巨弩,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让狗杂种们规规矩矩的夹起尾巴,不要再大吼大叫的惹老子心烦!”
几个汉军兵士通力协作拉开了神矶巨弩,一只长枪巨箭呼啸而出,怦的一下扎在了哨楼的木柱子上,震荡的哨楼晃晃悠悠。
城墙上的匈奴兵士一个个惊吓的老鼠见猫了一样瑟瑟发抖。
李虎哈哈大笑:“撤兵回去,继续安营扎寨,睡个安稳觉。”
汉军依旧悠哉悠哉,信马由缰、闲庭信步一般缓缓而去。
匈奴左将军气的咬牙切齿,但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汉军全身而退,但他不死心,依旧在城墙上踱来踱去,苦思冥想着如何才能反败为胜?
他不停的撇着汉军在井然有序的安营扎寨,突然灵机一动,立刻喊来了匈奴副将,神秘兮兮的道:“我有了攻克汉军的良策了,叫你来商议一下?”
匈奴副将依旧是胆战心惊:“将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