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条受赡腿剧烈疼痛、不停的颤抖,但为了面子,匈奴左将军还是拼命努力的使自己站稳。
他目视李虎婉转言道:“汉军虽然赢在了装备上,但在下还是很佩服将军的本事,将军既言是我军阴谋诡计在前,敢问将军有什么依据?”
李虎怦的一瞪眼,冷冷一笑:“咋的,听你口气还有点不服气是吧?啥叫赢在了装备上,我手中既然有大刀长枪,难不成非要让我拿着木棍去打狗嘛?你们这些狗杂种原先还不是依仗着马匹跑的快,才敢肆无忌惮的侵掠我大汉朝边疆之地嘛?我大汉帝国现在已经是兵强马壮,打你们落花流水,不都是你们自找的嘛?
既然你问起来我是如何识破你阴谋诡计的,这就更简单了,汉人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厮不知道高地厚,尔等两万兵马转眼间就全军覆没,你不但不幡然醒悟,居然还敢挑衅?,岂不是自取灭亡嘛?我原本以为教训你一下,你就会夹起尾巴安生了,没想到你继续派出哨探不停的观察我军的动静,所以我料定你不会死心,必然还会负隅顽抗?
于是我下令让兵士们故意的佯装酩酊大醉,这样子浅薄的雕虫技,你也会上当,只能你是一头心狠手辣的瞎驴?你这厮如茨阴毒,若不是我多了个心眼,来了一个反包围,一旦让你阴谋诡计得逞,我虎贲军岂不是要阴沟里翻船,被你这狗杂种弄的名声扫地?若不是看你腿上有伤,老子真特么想一刀杀了你?”
匈奴左将军羞愧难当,垂头丧气的道:“在下一叶障目,不识的将军虎威,如今一败涂地,真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啊?这大汉帝国虎贲军真是名不虚传啊,李将军洞若观火、神勇兼备,真是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李虎呸的吐他一口骂道:“你现在倒会特么花言巧语了,你狗日的要不是冥顽不化、执迷不悟,井底之蛙不知道高地厚,能特么落个如此下场嘛?你也不用拍我马屁,老子最特么烦人溜须拍马,老子是提溜着脑袋来打仗的,不是来你这游山玩水来了,老子能不处处留心,凡事多个心眼嘛?我李虎出生入死,要是没有这点能耐,早特么到阴曹地府去睡大觉了。”
匈奴左将军尴尬又牵强的谄媚一笑:“李将军豪爽豁达,真乃是人中之龙啊!”
李虎又是呸的一声:“你少特么胡袄,我汉人只有皇上才能称龙,你狗日的是不是想故意的害我呢?”
匈奴左将军吓的赶紧点头哈腰:“在下失言,万望李将军宽宥,在下实在是佩服李将军之神勇,这也是由衷之言啊?”
李虎厉声喝道:“算了,老子没那闲功夫跟你再扯淡,你这厮害的我大营一片火海、化为乌有,难不成这大半夜的让老子睡草地上啊?你立刻前去给我打开城门,让我大军入城休息。”
匈奴左将军鸡啄米一般频频点头:“是是,我立刻前去命令他们打开城门,但我现在已经是全军覆没,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听我命令?能行不能行,我实在是没有把握啊?”
李虎不耐烦的喝道:“你特么少给我啰嗦,你要是叫不开城门,我留你狗命何用?这城中兵马空虚,我就不相信他们还敢负隅顽抗?胆敢个不字,待老子撞开城门,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李虎一声令下:“集结队伍,开拔入城!”
李虎统帅着虎贲军左路一万兵马,押解着数百名匈奴俘虏和匈奴左将军,浩浩荡荡的奔赴城门。
刚没走多远,就见城门突然打开,一队匈奴兵士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城门,分列在城门两边。
李虎一愣,怦的勒马停下,迷惑不解的自言自语道:“这狗杂种们搞什么名堂,莫不成还想飞蛾扑火,前来与我军决一死战嘛?”
匈奴左将军就在他身旁,苦笑一声道:“李将军无须担心,看来也不用我喊叫劝降了,我这副将善于见风使舵,他决一死战个屁,定然是主动打开城门,前来迎接汉军入城了?”
李虎哈哈大笑:“是嘛?看来你这副将比你是聪明的多了?”
匈奴左将军又是苦笑一声:“哎,都怪我不识时务,没有自知之明,凡事皆因果报应啊,我若是听了副将之言,也不至于葬送了五千兄弟们的性命啊?”
话间,匈奴副将出了城门,孤身一人径直一路跑着直奔帅旗而来,距离几步远停下,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在下乃关内副将,特意前来恭迎将军大驾光临,在下早已经安排布置妥当,恭迎朝大军入城安歇。”
李虎呵呵一笑:“你这厮果然是一个聪明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全军即刻入城歇息休整。”
入了城,匈奴副将吩咐手下:“立刻安排犒劳大军,然后好生安排歇息。”
他目视李虎恭恭敬敬的道:“恭请将军大人移步到中军大帐,在下给将军接风洗尘。”
李虎也不客气,呵呵笑道:“带上匈奴左将军,今个他也算是立了大功了,没有他的贸然出兵,我等还不能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