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前将军赶紧一骨碌爬起来,不是站好而是顺势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上,嗷呜哭喊:“王爷明鉴呐,卑职安敢有半点虚言欺瞒您呐?”
匈奴右贤王呼的又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厉声骂道:“你这个窝囊废,既然一败涂地了,你还不尽心尽力的守护关隘,你特么跑回来干嘛?难道是想拱手把关隘送给汉军嘛?”
匈奴前将军匍伏在地,呜咽着支支吾吾的道:“王爷,这人都没了,关隘已经空虚,汉军已经把关隘包围的水泄不通,空守关隘,还有什么意义呐?”
匈奴右贤王咣当又是狠狠的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咬牙切齿的骂道:“你难不成还真打算弃关嘛?你知不知道一旦关隘失守,汉军就会长驱直入,王庭还能保的住嘛?”
匈奴前将军伸出一只手捂着屁股,哎呦惨叫几声,呜咽道:“王爷,汉军的统帅霍震并没有打算立刻就攻城,他给出了最后的期限,我怕手下人回来叙述的不够详尽,耽误了王爷最后的决策判断,所以我只好亲自回来向王爷禀报了?”
匈奴右贤王厉声喝道:“你特么这话是什么意思?汉军给出了什么最后的期限?”
匈奴前将军吞吞吐吐的道:“那霍震了,限我等到明日一早立刻打开城门投降,否则就血洗王庭啊?”
匈奴右贤王呼的一下窜到案子跟前,抓起刚才放在案上的弯月刀,一声又吼:“你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想投降汉军?本王一刀杀了你!”
他蹭的一下平匈奴前将军跟前,举刀就砍!
匈奴前将军吓的嗷一声吼叫,一跃而起就跑。
匈奴右贤王暴跳如雷的吼道:“你特么还敢跑?今个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一边骂一边追,两个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匈奴督查怕引火烧身,吓的躲藏到墙角蜷缩着不敢动弹。
王壮哭笑不得,担心这老家伙若是真的一刀杀了匈奴前将军,可就不好收场了?
他怦的一下晃了晃手中刀,厉声喝道:“王爷,你冷静一点好不好?看你二人,一个堂堂的王爷,一个堂堂的大将,这样子成何体统?”
匈奴右贤王被这一声断喝,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腾的收住脚步,无奈的垂下手中刀,声嘶力竭的咆哮道:“你立刻召集王庭卫队,火速赶往中关给我坚守,若是关隘失守,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匈奴前将军趁机紧跑几步,躲藏到王壮的背后,气喘吁吁的呜咽道:“王爷,就王庭卫队那几千兵马,前去救援关隘,岂不是杯水车薪、飞蛾扑火,只能是自取灭亡啊?”
匈奴右贤王呼的一下又举起了手中刀,厉声吼道:“你特么还敢顶嘴?汉军是攻你是守,还有左右两个关隘可以相互支撑,难道还抵挡不住汉军三万兵马的进攻嘛?”
王壮怦的一声又吼:“王爷,你就清醒一下吧?眼下这局势,你能够派的出去援兵嘛?你也不想一想,既然你关隘守军已经损失了大半,你认为你的部队还能守得住关隘嘛?我虎贲军三万兵马岂会一窝蜂的去包围中关一个空城,定然已经是兵分三路,分别包围了你的三座关隘,就算你穷兵黩武,再派出最后的一点家底兵马,能够力挽狂澜自救嘛?你这岂不是垂死挣扎、自欺欺人?”
匈奴右贤王气急败坏、一副垂死挣扎不服气的样子,恶狠狠的吼道:“我特么就不信我的手下都是窝囊废?那左右两个关隘未必就会失守?”
王壮冷冷一笑,揶揄的道:“王爷也不必心急如焚,既然王爷如茨自信,以我看来,你那左右两个关隘恐怕也很快就会来给你报捷了吧?”
匈奴右贤王目光中隐藏着咄咄逼饶凶恶,但不敢发作,只是愤懑的撇了一眼王壮,厉声吼道:“咱就拭目以待好了?”
他话音刚落,大帐门口一个汉军兵士大声喊道:“禀报王将军,又抓获了一个匈奴左关副将!”
王壮目视匈奴右贤王呵呵一笑:“王爷,我估计的还不错吧?你的又一个喜讯到了。”
匈奴右贤王的脸刷的一下,简直是变成了一张死人脸,冰冷阴瘆、狰狞恐怖,看不出一点活饶气息了,他呆滞的目光瞅着大帐外,整个人恍若一个石雕。
王壮看着他冷冷一笑,扭头道:“放那个副将进来。”
那汉军兵士答应一声,扭身抓住匈奴副将的胳膊那匈奴副将一看王爷的大帐已经被汉军控制,自然已经心知肚明,他预感形势不妙,早已经吓的魂不附体,俩腿颤抖迈不动腿了,将他推搡进了大帐郑
那左关的匈奴副将立于大帐门口,撒眼一看帐内的局面匈奴右贤王石雕一般握着手中刀,王壮亦是手举明晃晃的长刀,匈奴前将军畏畏缩缩的躲藏在王壮的背后,匈奴督查老鼠一样蜷缩在墙角,更是吓的魂飞魄散,他扑通一下就跪倒匍伏在地,哆哆嗦嗦的喊叫道:“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匈奴右贤王真的是石化了,木然不动,宛若一个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