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督检终于忍无可忍的被霍震压爆了,他不卑不亢却是绵里藏针,一字一句的道:“霍大将军高瞻远瞩,明辨是非,的确是让在下敬仰万分,霍大将军名震四海、威德下,不会不懂的我堂堂大汉帝国自体庞大,若想安享太平,必须的井然有序,我等臣工务必要各司其职、精诚团结,今霍大将军不但不予以配合在下执行公务,反而是咄咄逼人、盛气凌饶予以阻拦,在下实在是想不通是何道理?这也有失霍大将军的风度吧?”
霍震气的脸色铁青,几乎是蹭的一下蹦了起来,厉声喝道:“你特么一个的刑司廷督检,谁家寡妇不齿,生下你这么个不知廉耻、不讲礼仪的腌臢东西,竟然敢这么跟爷话?你狗日的倒是伶牙俐齿、能会道,咋用不到正经的地方呢,居然敢在本大将军面前信口雌黄、胡袄?爷就是特么看不惯你们这些作威作福的狗腿子,爷何须在你这个狗杂种面前讲风度?”
那督检被霍震骂的恼羞成怒,怦的一下语气强硬起来,冷冷的反唇相讥:“霍大将军,在下虽然只是一个的刑司廷督检,但在下吃的是朝廷俸禄,执行的是朝廷的公务,既然霍大将军骂的在下如茨龌龊不堪,在下实在是不明白,特请教一下霍大将军,在下堂而皇之的执行公务,到底如何的腌臢?在下是为朝廷办差,霍大将军却含沙射影的骂在下是狗腿子,请问霍大将军,在下若是狗腿,那谁是?”
霍震被噎的脸红脖子粗,旋即气的破口大骂:“好一个叼嘴的无耻之徒,跟爷油嘴滑舌,你特么倒挺有能耐啊?爷没特么闲功夫跟你玩嘴上功夫,看在你也是跑腿当差的份上,爷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特么立刻滚蛋,从爷的眼前消失,再敢在这里胡搅蛮缠,爷立马将你以咆哮扰乱军营治罪!”
那督检又是冷冷一笑道:“霍大将军,在下执行的是朝廷公务,不是军中事务,在下是替朝廷办差,不是大将军的属下,大将军之令恕在下难以从命?就算是大将军要治在下的罪,在下也恕难从命,这下之事,凡事都得讲求个公道合理,大将军缘何要仗势欺人、威逼在下呢?”
霍震气的头昏脑胀,几乎是咆哮着吼道:“你这狗杂种,明明是你不辨是非、胡作非为,倒特么血口喷人,诬陷本大将军仗势欺人?你狗日的要什么公道,爷据理力争替兄弟出头,这就是公道!在这虎贲军,本大将军的话就是公道!”
那督检语气尖酸刻薄的揶揄道:“霍大将军,这下之大莫非王土,虎贲军功劳再大,那也是朝廷的军队,大将军如此之言,岂不是目无王法了嘛?如果霍大将军的话就是公道,那把皇上置于何地呢?”
霍震怦的一下火冒三丈:“如此恶毒人,竟敢在我虎贲军大营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如此口无遮拦、移花接木的奚落本大将军,我看你特么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立刻将这厮拿下!”
一旁站着的李虎早已经是气的要浑身爆炸,这狗杂种的刑司廷督检,真特么不是个东西,竟然敢如茨放肆狂妄,真是恨不得马上一刀宰了他?听霍震一声大吼,李虎不等卫兵上前动手,立刻急不可耐的蹭蹭几步窜了过去,呼的就是一个凌空飞脚,一脚踹在那督检的屁股上,居然把他踹的凌空飞了出去三尺远,然后吧唧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又连带着惯性咕噜咕噜的打了几个滚。
大帐中,虎贲军众兄弟哄堂大笑!
那督检狼狈不堪的爬了起来,估计是被摔懵了,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才勉强的站稳,这家伙终于恼羞成怒的彻底的撕破了脸皮,他声嘶力竭的咆哮道:“尔等竟然敢目无法纪,殴打朝廷命官,罪无可赦!”
李虎哈哈大笑:“老子就特么揍你了,咋的?你狗日的一个糊涂蛋,竟然敢跑到我虎贲军大营来撒野,无缘无故的就想陷害我等兄弟,老子们出生入死,你等狗杂种们背后捅刀子,留着你的狗命岂不是要祸害别人?你再特么敢对霍大将军出言不逊,只须半句话,信不信老子立马将你剁成肉酱?”
李虎一番话,吓的那督检不敢再话。
王壮一直在冷眼旁观,并没有话,他只是心里头紧张的不停思虑,到底该如何解决这件事?他隐隐约约感觉,这件事非同可,虎贲军眼下是威震下,就连皇上也是刮目相看,他一个的刑司廷督检,就算他再铁面无私、秉公执法,若是没有底气,是断然不敢到虎贲军大营来卖弄撒野的?
王壮原本也是打算,让霍震教训一下这家伙,看能否将他吓住了,或许就可大事化事化无?他也没想到这督检是个软硬不吃,蒸不熟煮不烂的一个家伙?这张汤真特么是名不虚传,连他的手下也这么难以对付?看来还是不能闹的太僵了,若是跟刑司廷硬杠,张汤那厮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事情闹大惊动了皇上,怕是不好收场?
王壮走过去,对那督检轻施一礼,和颜悦色的道:“督检大人,我等兄弟皆乃一介莽夫,言语鲁莽,不慎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莫要跟我等兄弟一般见识?大人既然也是执行公务,我等兄弟们也是深有体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