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汤那个气啊,这子依仗军功卓着,蛮横无理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恬不知耻”?你子仗势欺人,平白无故的鞭笞我手下大员,倒还厚颜无耻的让我感激于你?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汤现在终于是幡然醒悟,自己根本就是没有高度重视这子,白了自己只是“仓促迎战”,对应对策略估计不足,弄的自己眼下不但束手无策,而且是相当的被动,甚至可以是狼狈不堪,若是自己跟他硬碰硬,肯定会吃大亏?自己眼下这算是“孤身深入虎穴”,倘若这子翻脸无情,自己岂不是白白的要遭受一番羞辱,又没有一个见证人,自己可只能是干吃哑巴亏了?
张汤尽量心平气和、字斟句酌的道:“霍大将军何出此言呐?我手下乃是恪尽职守、秉公执法,怎么能被霍大将军颠倒黑白,成是擅闯军营、胡搅蛮缠呢?大将军虽然军纪严明,但在下还是想讨教一下,大将军在此事上是不是有点偏听偏信,没有认真仔细的审查一番呢?”
霍震淡然一笑:“噢?听张大人这话的意思,反倒是责怪我没有秉公处理了吧?那本将军倒是想讨教一下张,你的手下居然敢擅闯军营,到底是为何而来呢?”
你特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这倒是咱俩掉了个个,反倒成了你子审问我了?张汤虽然噎了一口气,但霍震好歹是有了笑脸,那出于礼节,自己也的“笑脸相迎”吧?
张汤勉强一笑,揶揄言道:“霍大将军是明知故问吧,难不成你手下没有跟你禀报嘛,我手下是秉公执法,前来虎贲军大营捉拿郭氏子弟归案,既然大将军根本就不知道是咋回事,怎么就可以鞭笞我的手下呢?”
霍震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淡然一笑道:“噢,这个嘛,的确是让张大人见笑了,还望张大人能予以体谅?本将军前番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太过于疲惫不堪,所以没有过多的精力关注此事,只是听我手下兄弟们禀报,你的手下居然敢胆大妄为,私自扣押了我麾下的郭校尉,我也是一怒之下,才下令鞭笞了他,既然张大人此番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本将军就趁此机会讨教一下张大人,不知那郭校尉究竟如何招惹得罪张大人了?”
张汤终于忍受不住,厉声道:“霍大将军明鉴,大将军身为大军统帅,怎可如茨信口开河?我手下乃是恪尽职守,奉旨公办,怎么可以是私自擅闯军营呢?我刑司廷是秉公执法,怎么可以谈得上是个人恩怨呢?”
霍震冷冷一笑道:“噢?既然张大人如此之,那我更的诚心请教一下了,那郭校尉这几年只是跟随本将军浴血沙场,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军营,怎么就触犯了你刑司廷的法纪律例了?难不成是你的手下盛气凌人、徇私枉法,有什么不可告饶目的嘛?”
张汤撇了他一眼,义正言辞的道:“请霍大将军明鉴,那郭校尉不是触犯了我刑司廷的法纪律例,而是牵扯到了我大汉朝的国之法度,我刑司廷一向都是法纪森严、秉公执法,我手下安敢盛气凌人、徇私枉法,更不敢有什么大将军所言的不可告人之目的?”
霍震冷冷的撇他一眼,不卑不亢的道:“噢?既然张大人口口声声你的手下是依照国之法度,依律而孝秉公执法,请问张大人,你刑司廷执行的是哪一条规章制度?本将军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但好歹也知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依照大汉律例,你刑司廷并没有擅自处置军队兵将的权利吧?大人既然执掌国之法度,你这岂不是唆使手下僭越职守、带头践踏大汉律法嘛?”
张汤一愣,你子倒会巧舌如簧、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啊?明明是你子仗势欺人、居功自傲,不把我刑司廷放在眼里,倒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他振振有词的道:“霍大将军言之有理,我刑司廷自然是没有权利处置军队兵将,下官不才,那也是执掌刑司廷多年,岂能不懂的依律而行的道理,下官安敢唆使手下僭越职守?我的手下那可是奉旨公办,难不成大将军是军纪严明,你的手下只听从大将军将令,而不知道有皇上的圣旨嘛?”
霍震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道:“张大人何出此言呐?这种话可千万不敢信口开河呐,张大人此话岂不是要陷我于不忠不义嘛?这可是忤逆大罪啊,我岂能承受的起?可我分明听手下禀报的清楚,那督检大人只是趁我不在大营之际,就擅闯军营为所欲为,私自扣押了我麾下的郭校尉,他们并没有宣读皇上的圣旨啊?张大人口口声声所言你的手下是奉旨公办,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的手下竟然敢狐假虎威,假传圣旨嘛?”
张汤被噎的上不来气,几乎是恼羞成怒的吼道:“霍大将军休要信口开河、危言耸听,你这岂不是血口喷人嘛?这下人谁不知道,我刑司廷执掌大汉朝的国家法度,一向都是法纪森严,安敢狐假虎威、假传圣旨?我刑司廷历来都是奉旨公办,这举国上下谁人不知?难道虎贲军大营就是大汉朝的法外之地嘛,霍大将军这分明就是吹毛求疵,故意的为难下官吧?”
霍震倒是不紧不慢的呵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