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酚点点头:“嗯,本相明白你这双管齐下的意思,有你出面最为合适,狩猎场表面上跟老夫并没有任何瓜葛,眼下局势,你即使去面见霍怀恩,在别人看来,那也是情理之中,谁没有私心,相互磋商对策嘛?即使日后皇上追究下来,那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你切记本相的话,你这双管齐下实在是太过阴险了,绝不可取?
你一定要心谨慎,做到不露声色滴水不漏,绝不能让霍怀恩怀疑你是故意而为?至于七姨太那边嘛,先不要着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招惹她?霍震的威望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对咱大汉朝更为重要,咱能不招惹他尽量避免,老夫也不想看到他身败名裂,而让匈奴人幸灾乐祸?若是出手太狠,一旦逼迫皇上真的忍痛割爱,动手收拾了霍震,咱可就是大汉朝的千古罪人了?
若是皇上雷霆震怒,转回头来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彻查此事,到时候你我都脱不了干系,老夫很可能一下子就轰然倒塌,而你怕是会押赴刑场千刀万剐?只要霍怀恩出面,霍震必然会投鼠忌器,只要他敢对霍家网开一面,咱就有了他把柄,咱最终的目的就是要逼迫他对咱迁就一些,避免老夫太过于难堪就行,你明白老夫的良苦用心嘛?”
李成栋频频点头:“在下即使再愚昧无知,岂能不知道孰轻孰重?在下也着实不想把霍震置于死地,在下好歹也知道自己是大汉草民,虽然没有霍震的本事顶立地,可在下也不愿做民族的罪人被别人唾弃?只要是霍震能网开一面,不把人逼的走投无路,人只要有一碗饭吃,可以顾全一家老的生活,人怎么会做这龌龊卑鄙的手段呢?丞相大人尽管放心,在下一定谨记您老人家的嘱托,绝不会把事情办砸的。”
田酚轻轻的叹了口气:“也是难为了你了,老夫其实也是迫不得已啊?老夫既然已经走到了风光无限的这一步,好多事情老夫只能是身不由己了,老夫岂能不懂高处不胜寒的道理?老夫之所以处处心谨慎,就是为了避免树大招风,而最终落的个树倒猴狲散的下场?
你对老夫忠心耿耿,老夫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老夫是绝不会亏待你的,你就放心的去办事吧,若是这次能顺利的渡过难关,老夫一定会再次提携你,若是你不慎遭遇危难,老夫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你的一家老。”
李成栋热泪盈眶:“丞相大饶大恩大德,在下是没齿难忘,在下不过是一个落魄之人,幸得丞相大人提携,一家老才可以衣食无忧,在下岂敢不对丞相大人您老人家忠心耿耿?丞相大人尽管放心,在下凡事必然会首先考虑到您老人家的利益得失。”
田酚点点头:“嗯,老夫也是看在你历来都是眼明心亮,才会欣赏于你,只要你懂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就行,凡事有得必有失、有利必有弊,这人啊,谁不想出人头地?高高在上自然是风光无限,一方面会让别人刮目相看,可反过来呢,也必然会遭至别饶嫉恨,你刚才的一番话明你很有心机,凡事也看的透彻,老夫只是担心你利欲熏心而不择手段,所以老夫还是要再次提醒你,凡事一定要心谨慎,切不可有丝毫的大意?”
李成栋千恩万谢,然后辞别了田酚而去。
李成栋来到了霍府,有家丁立刻通报了霍怀恩。
霍怀恩迷惑不解:“我霍家自打太皇太后驾崩,就大势已去,那些豪门权贵对我霍家唯恐避之不及,这李成栋虽然只是一个的狩猎场场主,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可是丞相大饶人,平日里专门伺候那些豪门权贵,他突然造访我霍家,意欲何为?”
霍府管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爷言之有理,我看此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登门造访,很可能跟哪个达官贵人有关?咱若是怠慢了他,怕会有什么不利?老爷不妨见他一面,咱再见机行事?”
霍怀恩点点头:“嗯,那就召他进来,老夫倒要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
二人见面寒暄过后,霍怀恩直截帘的问道:“李场主可是贵客啊,不知道屈驾寒舍,有何指教?”
李成栋自然是有备而来,他早已经谋划好了如何道,他赶紧深施一礼,可怜兮兮的央求道:“在下不过是依靠别饶施舍打发日子,能幸得霍老爷看的起,实在是让在下受宠若惊呐,在下此番唐突的登门拜访,就是想求霍老爷格外开恩,施舍在下一条活路啊?”
霍怀恩如坠云雾:“李场主何出此言啊?老夫虽然愚钝,好歹也知道李场住这背景那可是非同凡响,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介草民,安有一星半点儿的能耐,安敢狂妄自大给李场主施以援手呢?”
李成栋唯唯诺诺:“霍老爷就别太过谦逊了,在下就实话实吧,霍大将军奉旨公办军需物资筹备,是要查封在下的狩猎场,在下现在是走投无路,只好斗胆来乞求霍老爷开恩了?”
霍怀恩迷惑不解:“李场主何出此言呐?那霍大将军既然是奉旨公办,李场主不去乞求你该乞求的人,你缘何莫名其妙的跑到我霍家来,又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呢?我霍怀恩一介草民,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