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怀恩点点头:“可不是嘛?那狩猎场的李场主找上咱家门了,霍震是咱家的儿子还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明着点头哈腰的想求我到霍震那给他求情,不过我看他是笑里藏刀、心怀叵测啊?”
七姨太迷惑不解:“咱自家人都不知道的事,那李场主他是怎么知道,霍震是咱家的儿子呢?”
霍怀恩长吁短叹:“要么咋丞相大人是神通广大呢,为了确保自己的势力集团的运作,丞相大人那可是处心积虑、煞费苦心,他暗地里广受门徒,麾下门徒那是三教九流,什么样子的人物都有,据李场主自己,他本是李广将军麾下的一个头目,因为不心触犯了军规,被李广将军削除了军籍,所以他就混迹京城,后来投靠在了丞相大饶门下。
那李场主在李广将军麾下任职的时候,偏巧霍震当时也在,霍震那时候少不更事,无意中就漏了嘴,把自己曾经犯下的弥大祸捅了出来,这正是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上咱家的门肯定是来者不善,白了就是来要挟咱家的?若是咱出面给他求情,其实也就等于是替丞相大人求情?凭霍震那子的秉性,他会答应嘛?恐怕是于公于私,霍震定然都会一口拒绝?”
七姨太点点头:“老爷所言极是,但奴婢还是不明白一点,你于公于私霍震都不会答应,你认为霍震和丞相大人还有什么私交嘛?”
霍怀恩瞪她一眼:“霍震常年征战在外,他们俩能有什么私交?我的于公于私,公是指筹备军需之大计,私是指皇上,凭霍震的聪明,他岂能看不透皇上就是意欲扳倒丞相大人?但丞相大人岂肯坐以待毙,他又有太后老人家撑腰,所以他必然会处心积虑、费尽心机的垂死挣扎,以老夫看来,丞相大人心怀叵测,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想扳倒霍震,解除他的心头之患?”
七姨太不屑的道:“他还想扳倒霍震?他又不占理,他怎么能扳倒霍震?难不成他还敢跟皇上较劲?”
霍怀恩叹口气忧心忡忡:“明着跟皇上较劲,他断然是不敢,但他为了垂死挣扎,定然会迂回动作,他虽然不占理,可他自认为手中握有霍震的把柄啊,他只要想方设法的扳倒了霍震,谁还敢再动他?若是霍震真的被他扳倒了,从处来,是咱霍家的劫难,从大处来,更是咱大汉朝的损失啊?不定彻底的剿灭匈奴,就成了纸上谈兵、空中楼阁?”
七姨太不满的瞪着他:“老爷,我心知肚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丞相大人所谓的把柄,不就是霍震杀害了奴婢的儿子吧?这俗话民不告官不究,只要咱自家人跟霍震不计较,丞相大人他还不是干瞪眼?老爷拐弯抹角的话,还不是担心怕我对霍震不依不饶嘛?我都已经过了,我早已经不再记恨霍震了,你还担心什么?”
霍怀恩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丞相大人若真的扳倒了霍震,不但对咱大汉朝是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恐怕更是咱霍家的灭顶之灾啊?”
七姨太怦的一瞪眼:“你就会危言耸听的卖关子,我不是了嘛,我绝不会落井下石,只要我不再追究霍震,霍震有皇上给撑腰类,丞相大人又能奈何的了霍震?退一步,就算丞相大人能想方设法的扳倒霍震,顶多霍震被罢免了兵权,不当那大将军罢了,咱家咋就会遭受灭顶之灾了?”
霍怀恩轻轻的叹了口气:“你想的怕是过于简单了,若是丞相大人真的拿霍震曾经犯下弥大祸的噱头,处心积虑的扳倒了霍震,皇上虽然迫于无奈会处置霍震,但明眼人都知道,霍震在皇上的眼中,那是何等的地位?一旦霍震受到伤害,皇上岂能善罢甘休?
皇上肯定会反过来记恨咱霍家?皇上九五至尊,手握下苍生的生杀大权,他若是想跟咱家过不去,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咱全家置于死地啊?咱都一大把年纪了,倒是不用担惊受怕,可咱家一大帮的儿女可都要跟着遭殃了?”
七姨太恼怒的道:“老爷,你这绕来绕去的,还不是对我不放心嘛?我就是再糊涂,也不会被丞相大人利用吧?你的这话我都明白,我总不能为了多年前的仇恨,反而害了咱家吧?就算你担心我自私自利,我总不会不管不顾我现在的一对儿女吧?”
霍怀恩欣慰的笑道:“看你的啥话,你一向深明大义顾全大局,我怎么会对你不放心呢?我只是担心那丞相大人无所不用其极,也是怕你上当受骗不是?你想啊,丞相大人派李场主来要挟我去霍震跟前给他求情,一旦求情不成,他岂会善罢甘休?所以丞相大人接下来肯定就会在你身上打主意,而他唯一的招数,定然是重金贿赂于你,诱使你出面状告霍震?
你若是经不起诱惑,这后果嘛我已经了,一旦丞相大人真的扳倒了霍震,短期内你肯定是会得到丞相大人给予的,意想不到的金银财宝和荣华富贵,但你绝对是有命富贵,却无缘消受啊,而你的一双儿女也将会连累遭殃?老夫这一番苦口婆心的话,虽然你听起来刺耳,但绝不是危言耸听,老夫希望你千万不要犯糊涂啊?”
七姨太恼羞成怒的骂道:“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