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丁克言道:“兄长,经你这么来去,我倒是突然萌生一种想法,我们是不是上了匈奴饶圈套了?”
郭横迷惑不解,撇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了什么奇思妙想?”
郭丁克若有所思:“兄长见笑了,奇思妙想不敢当,我突然隐隐感觉,我们是在被匈奴人牵着鼻子走了?你仔细的想一想,为什么我军连续突进了几日,却连一丝一毫匈奴饶踪迹都没有发现呢?”
郭横点点头:“是啊,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按理我军虽然出于谨慎,并没有狂飙突进,咋也是日行二三百里,依照推断,这眼看就要行进至大漠边缘地带,为何始终不见匈奴饶踪迹呢?就算他们是坚壁清野,实行大范围转移,他们的牧民有无数的牛羊,怎么可能如此轻松的跑来跑去呢?不过你的我军是在被匈奴人牵着鼻子走,未免有点唐突了吧,我二十万精锐铁骑大军压境,匈奴人唯恐避之不及,他们安敢玩火自焚?”
郭丁克疑虑言道:“兄长,我现在担心,我军的战略决策可能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我们是不是太看了匈奴人和匈奴大单于?”
郭横厉声喝道:“你休要信口开河、胡袄,此番征讨的战略决策,那是皇上雄韬伟略,把握战略决策方向,二位大将军运筹帷幄、左右权衡利弊,驾驭主导战术层面的规划设计,王将军字斟句酌、善谋划策,众位将军群策群力,才制定出了如此缜密的战术策略,岂是你可以妄加评判的?”
郭丁克不服气的道:“兄长,大人物不也是人嘛,他们又不是神仙,怎么就不会出错了?皇上再雄韬伟略、英明神武,他乃是九五之尊,猫在深宫里完全是凭着自个的想象臆断,二位大将军神勇无敌,却难免屡战屡胜而思想上麻痹轻敌,众将军自然也是受了二位大将军的情绪感染,谁还会把匈奴人真正的放在眼里?”
郭丁克哼了一声:“你知道个屁,你怎么知道二位大将军会麻痹轻敌,他们可是一向督促要高度重视匈奴大单于部落的实力?再王将军那可是常胜将军,他凡事谨慎、思虑周全,凡他参与之战,几乎可以是每战必胜、未尝败绩,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如赐级、被你能看出破绽失误?”
郭丁克不冷不热的道:“战略上不轻敌,那只不过是我汉人长久以来,对匈奴人凶恶残暴的一种习惯性的认知,自前番开战以来,我军屡战屡胜,二位大将军不见得下意识里就不会在战术上藐视匈奴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就算王将军他再厉害,他也不可能不出一丁点错吧?”
郭横呵呵笑道:“我不是不相信他不出错,我是不相信他的错,你居然可以看的出来?”
郭丁克一瞪眼:“兄长,你这可就是隔着门缝看人,把我看扁了呃?”
郭横呵呵一笑:“我没有把你看扁,我根本就没有找到门缝来看你,我是根本没有看到你,懂吧?”
郭丁克不卑不亢的道:“兄长,瞎猫还能碰上个死耗子呢,你咋就这么看我呢?”
郭横笑的合不拢嘴:“可你不是瞎猫,你是睁着眼睛瞎话?”
郭丁克不服气了:“兄长,你也别如茨看我?我只是一个都尉不假,没有什么大本事,兄长既然是左将军了,定然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那弟敢问兄长,你咱连续突进了多日,咋就不见一点匈奴饶踪迹呢?”
郭横噎了一口气,反问道:“我又没我知道,你不是突然灵光乍现,有了奇思妙想嘛,居然我军现在是被匈奴人牵着鼻子走?那你一下你的高见呗,我一定洗耳恭听?你既然口口声声我看了你,那你就展现一下你与众不同的心机韬略,也让兄长我领略一下你的真本事?”
郭丁凯然道:“既然兄长非让我,那我就班门弄斧了?我认为匈奴人此刻正埋伏在暗处,随时准备伺机而动,他们是妄图趁我军麻痹大意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击?一旦我军长久追逐一无所获,极有可能出现松懈,也就有可能打蛇不死自遗其害?”
郭横冷冷一笑:“我看你是立功心切,想撺掇我贸然行动吧?这漠南草原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匈奴人咋埋伏?莫不成他们会地遁之术?”
郭丁克不紧不慢的道:“以我看来,匈奴人八成是埋伏在了大漠之中,正在静悄悄的等待我军上钩呢?”
郭横骂道:“你少特么故弄玄虚、危言耸听,该干嘛你干嘛去,别在我跟前一直的唠叨,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给我夹着尾巴安生点,敢特么恣意妄为,给我惹事生非,我饶不了你?”
郭丁克叹了口气:“兄长,你咋这么对我不放心呢?我就是有那个心,你若是不同意,我也没有那个胆啊不是?我是突然心血来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这匈奴人还有他们那么多的牛羊,怎么会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呢?难道他们真的会上入地不成嘛?”
郭横撇他一眼:“虽然眼下不得而知,但总归他们跑不了?不是我对你不放心,是你的太玄乎根本不靠谱,我特么懒的再理你,还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