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匈奴哨探策马回返大营。
哨探标尉进帐回报:“启禀大汗,大漠边缘地带发现了大批汉军!”
匈奴大单于精神一振:“他们终于来了,约莫有多少人?”
哨探标尉言道:“汉军络绎不绝,约莫两三千兵马,看样子像是先头哨探部队。”
匈奴大单于紧接着问:“汉军发现你们没有?”
哨探标尉得意洋洋:“大汗皆可放心,我们皆是隐藏埋伏在沙丘之中,汉军根本就没有丝毫惊觉,他们好像是根本就没有打算进入大漠的样子?”
匈奴大单于点点头:“那汉军有什么动向嘛?”
哨探标尉言道:“那些个汉军虽然络绎不绝,却是队形散乱,还能隐约听见他们欢呼雀跃,好像是在庆祝胜利,然后他们就开始打猎玩乐,临走的时候,似乎是一个个喝的酩酊大醉,骑在马上皆是摇摇晃晃。”
匈奴大单于欣喜若狂:“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汉军看来自认为不战而胜了,竟然还带着酒来打猎玩乐,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匈奴大王子忧虑言道:“父汗,即使汉军有所松懈,但他们毕竟排兵布阵十分的严谨,两路大军均呈三叉戟形状展开,后面又有中军压阵,无论我军选择怎样的进攻方式,他们都会相互支持,到头来我军不还是的跟他们硬碰硬的打消耗战?”
匈奴大单于似乎是胸有成竹:“这个嘛,我早已经考虑好了,我军的进攻策略就是将计就计,针对汉军的部署特点展开进攻,汉军两路大军相比较,自然是霍震的虎贲军更为彪悍,我军就把进攻的重点放在霍震这一路,也就是派出一支十万部队的精锐之师,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的情况下,竭尽全力定可顺利的阻挡住卫青那一路兵马,不求全歼只求能死死的纠缠住。
我其余二十万主力大军就不遗余力地对付霍震的虎贲军,只须逐次的派出部分兵马去进攻,和汉军形成逐次的包围,霍震必然会统帅中军前来救援,然后我其余大军再倾巢出动,将霍震的虎贲军团团包围,让他们插翅难飞,就算霍震的虎贲军如何骁勇善战,我二十万兵马对他十万,总还是有把握取胜的吧?只要剿灭了霍震的虎贲军,再回过头来把卫青那一路兵马给他杀个片甲不留。”
匈奴大王子顿时喜形于色:“父汗高明,父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此番必能把汉军消灭殆尽?”
匈奴大单于一咬牙:“我煞费苦心、处心积虑,可以是兴师动众、劳民伤财,这一番折腾总算是没有瞎折腾,终于等到汉军上当了?只要此番大战能顺利的剿灭汉军,就可一战定乾坤,我大匈奴就可高枕无忧?汉军哨探居然在黄昏时分,皆酩酊大醉而归,明汉军定然是在大漠边缘地带安营扎寨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大军立刻开始准备行动!”
匈奴大王子言道:“父汗,我担心汉军初来乍到,即使哨探部队出现得意忘形,他们主力大军安营扎寨之后,未必就会出现明显的松懈?若是汉军有所防范,怕是会不易撼动?”
匈奴大单于点点头:“你担心的有道理,但从大局上分析判断,今夜应该是我军进攻的最佳时机,一来汉军鞍马劳顿,他们自认为不战而胜,定然是兴高采烈,就算是有所防范,估计也不会倾尽全力?二来若是汉军明日南撤,我军就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放虎归山了,即使汉军不会立马南撤,一旦他们驻扎下来,肯定就会着手开始营建,若等他们营盘坚固,再想偷袭难度就会更大,所以必须趁今夜他们立足未稳,咱就立刻发动攻击。”
匈奴大王子点点头:“父汗,那我即刻开始就调动兵马?”
匈奴大单于紧盯着他:“我军早已经是枕戈待旦,调动兵马无须大动干戈,只须一声令下即可,虽然我是如此预料,但此番大战事关重大,直接关乎到我大匈奴的生死存亡,咱还是务必要心谨慎,你立刻亲自带领一标哨探,趁着黑前去仔细查看汉军的动静,若是不出意料之外,你立刻返回,然后我大军就悄悄的出发,在黎明即起时分汉军最为松懈的时刻,发动出其不意的攻击。”
匈奴大王子呼的一下站起身来:“父汗,我立刻就带人前去汉军大营查看。”
匈奴大单于紧盯着他嘱托道:“我再重复一遍,此番大战关乎到我大匈奴的生死存亡,你务必要心谨慎,一定要认真仔细的观察分析,咱虽然是煞费苦心、处心积虑,但汉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他们将计就计引诱我军上当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咱可是绝对不能中了汉军的圈套,若是我大匈奴此番遭受重创,就会一蹶不振?”
匈奴大王子带着一标哨探,抹黑顺着白日汉军回返的路线,往南而行,大约半个时辰后,已经能看到远处三处的点点灯火。
匈奴大王子一干人心翼翼的靠近,近至郭丁磕中路大营,眼见一片营帐灯火阑珊,兵士一个个的东摇西晃、川流不息,一副松松垮垮的状态?
匈奴大王子牢记他老爹的嘱托,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