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飞钺,有如离弦之箭一般从下而,直奔穿封狂所站方位狂卷而至!
易笑邪的身子,已跟随双钺一跃而起,稳稳落在了穿封狂对面的角落之。两人相隔,足足有数丈之遥。
易笑邪聚精会神,双手连环之间,带着劲风,每一招每一式,都叱咤风云,都在竭力操控着两轮飞钺的攻势,这飞钺之功,简直被他练到了极致,钺影一片,如雨飞飘。
两轮飞钺,有如狂风中的纸风车,已变成了两道无形的幻影,势若狂澜,威力无穷,将穿封狂包围其中,水泄不通,换着一般常人,即便不丢掉性命,恐已早就缺胳膊断腿了。
穿封狂剑气箫心,实没想到对方的脱手飞钺竟是这般的淋漓尽致。数丈之遥,也能将其操控得如此得心应手!
他有若一条出水蛟龙,剑似龙头,行走如风,面对如此阵势,仍是镇定自若,剑锋狂走,有若排山倒海,将自己幻化在一片剑影之中,势若铁桶,任易笑邪飞钺犀利,仍是击之不破,伤及不到他一分一毫!
易笑邪见其久拿不下,不由暗忖道:“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泛泛之辈,不出本邪尊十招便可拿下,今日与其拆招百十回合,仍未见得分晓?不能再这样恋战下去了?必须得速战速决!”
他形随念动,倏地高喝一声:“轮回转钺”!
看来他是要出大招了,只见他身子飞腾而起?双掌交错?令那双飞钺顿时没了章法。
穿封狂已感觉得到,两轮飞钺的进攻方式完全一改前路,显得杂乱无章,无从抵御,他灵机一动?不由冷冷笑道:“简直是自不量力,看我如何破你两片废铁?”
他身如长龙,时屈时伸?跃在高空?宛如夜晚的一道雨后彩虹?冰刃之间击起万道汇彩,加之优柔的月光?立即在半空汇成一道七彩的光景,端的幽美绝伦。
面对易笑邪如此生杀予夺的攻击?他的剑势?非但没有加大强力的反击,反而变得柔劲无方,真是令人堪忧。
只见他剑势温化,柔而不刚,只退不进,完全失去了之前的雨横风狂。
见对方如此阵势,易笑邪心内暗喜,立即加大力度,让两轮飞钺越发的狂放不羁。
晃眼七八十个回合已过,易笑邪顿觉体力透支,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所使的这门功夫,比他的还要邪乎,今日真是遇到了死对头,虽见对方已焦疲不堪,但自己已用尽全力,却始终久站不下,即知对方功力,远在自己之。
他双掌一挥,已将两轮飞钺收入手中,诧异地道:“混小子,方才所使,到底是何门功夫?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怎生会从未见过?柔而无章,暗生杀气,真是耗尽了本邪尊的真力!”
穿封狂打着哈欠,缓缓飘落于对面的角楼处,嘿嘿笑道:“老怪物,你不是想学云家招云手秘籍的功夫吗?方才就让你见识了一下,这是一门以柔克刚的功夫,名唤‘拨千斤’,就是专门克制你这种邪门歪道的人的。还算你有自知之明,若再缠斗下去,你将会被耗尽精髓而亡。”
易笑邪被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道:“混小子,你少要在此危言耸听,我易笑邪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还要多,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我没见过?暂且让你稍胜一筹,最终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穿封狂冷笑道:“所谓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若不信,可以再试试看,若不将你精血耗尽而亡,我穿封狂跟着你姓。”
他的语气严肃铿锵,根本不像是在跟易笑邪开玩笑,微顿又道:“我劝你还是打消了偷学招云手的念头,因为面的功夫和你所学完全异路,若想真正学得其间精髓,你必先要自行废弃毕生所学方能达之,我想易老前辈也不愿这样猴子搬包谷——搬一个丢一个吧?弄不好,到时候拾此顾彼,解雇不周,弄得个走火入魔,可就后悔莫及,得不偿失了!”
易笑邪见对方言之凿凿,煞有介事一般,心里还真生起了几分惧怕,这样要命的事,谁也不敢挑战,若是真如这小子所说,弄得走火入魔,就悔之不及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真是气冲斗牛,不由喝道:“小子,你简直是狂妄自大,耸人听闻,今日本邪尊不将你碎尸万段,势难消除心头之恨!”
看来他真是要施出绝招了,见他怒火中烧的样子,势必要拿性命来拼,穿封狂也是口吞账本——心里有数。心下一横,也决定和对方速战速决。
易笑邪并未使用脱手飞钺,而是将两轮飞钺紧紧拿握手中,飞身前,直接与穿封狂进行正面交锋。
对方的飞钺之功,穿封狂算是见识到了,真是非同一般,若非自己武功高强,恐怕早已在他的双钺之下死于非命!
见易笑邪直接把钺进攻,势必又是一番另类的攻势,看着对方来势汹汹,他也不敢有所怠慢,长剑一挥,已和对方斗于一处,难解难分!
易笑邪今日算是用尽了毕生之力,一双飞钺在手,游刃有余,直将穿封狂逼得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