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听到孩童之言,大吃一惊,原来东郭鸢这是鹊巢鸠居,冒领了自己的杀贼之功,才被全镇百姓敬如宾。所谓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贪天之功以为己力乎?
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是可忍孰不可忍?
穿封狂也真是没有想到,那日与穿耗之等众在流云镇一战,雷厉风行地杀死了那伙流寇,竟无意间给这全镇人民带来了如此大的福祉,不由心内暗喜。
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东郭鸢在这流云镇一手遮天,居功自傲,这其间定暗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行,不能让镇百姓道听耳食,百犬吠声,无论如何,也得当着众面揭穿东郭鸢的真实面目,若他真是另有图谋,全镇百姓岂不养痈贻患,池鱼遭殃?自己既知对方图谋不轨,又岂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