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叹声说道:“这个问题,估计得解开汴山客栈的玄机之后方能得到答案!”
说着,便索性从背上拔出利剑,几个闪身,“唰唰唰”利剑过处,便已斩断了所有战马锁缰的绳,立将那些战马都放生野外,让它们各自奔命而去。
这个小镇,人迹稀落,大街之上放眼望去,少有过往之人。
穿封狂携着南天竹走在街中,好不容易见得一位穿着朴实,华发花白的老头从路口那边经过,二人急忙奔上前去,穿封狂远远就礼貌地喊道:“老人家,老人家,请留步!”
那老人看上去约莫略古稀之年,不过耳朵还算灵聪,听到喊声,立马停下来问道:“二位叫老夫,不知有何贵干?”
穿封狂礼貌一躬,笑了笑道:“老人家,请问一下,那汴山客栈……!”
提到汴山客栈,老人家貌似被吓了一跳,双手一摆,用颤抖的声音立即打断了穿封狂的话题,结结巴巴地道:“那是一家……会吃人的客栈,其他的我……我啥也不知道!”
说完,傻瞪着双眼便转身离开,别看他年迈的步伐,这个时候,脚下像是抹了油一样,溜得比那兔子还要快。
穿封狂和南天竹互望一眼,都被弄得满头雾水,除了知道那汴山客栈会“吃人”外,其他的貌似啥也没在老人口中掏到,这一出,算是白忙霍了,因为他们自己也知道,那汴山客栈会“吃人”这一事!
不过从老人身上可以看出,汴山客栈“吃人”一事,在这一带已经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事了,老人谈之色变?也确实不足为怪,进客栈的人皆会离奇消失,这对谁来说,都是一件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事!
待二人正踌躇不前之际,正巧那边有一个年轻人路过他们身旁,穿封狂又立即叫住了他,礼貌问道:“这位兄台,我想问一下……!”
年轻人未待他把话问完,便已接过话题道:“一看二位就是江湖中人,你们是想打听那汴山客栈的事吧?唉,趁还有命活着,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说完,便又大步而去。
听他口气,貌似对汴山客栈的事知晓不少,可他显得非常从容淡定,毫无畏惧之色。穿封狂岂肯放过任何一个将事情弄个明白的机会?立即追出两步,对那年轻人叫道:“这位兄台请留步!”
年轻人又止住了脚步,这才正对着二人,显得十分恳切地道:“我劝二位别再追根究底了,那个汴山客栈不吉祥,你们既在打听此事,证明你们是从里面活着出来的,这已经是个奇迹了,劝二位好自为之,好好保命要紧!”
南天竹笑了笑道:“兄台应该就是本地人吧?难道你不想汴山镇恢复从前的安然如故,繁盛如初的景象吗?”
年轻人满脸疑惑,又彻头彻尾打量了二人一番,心想,能从汴山客栈走出来的人物,一定不简单,故才又多唠了几句:“凭你们二人,估计难以完胜,见你们欲求甚解,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们吧!”
他叹了一声,继又说道:“就在前月,这个镇上突然来往了许多江湖中人,这方圆三十里地,就这么一家客栈,客栈瞬间宾客盈门,座无虚席,同时也给这镇上的相亲们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好生繁荣昌盛的一幕,可惜好景不长,才几日光景,这家客栈就开始慢慢闹出离奇失踪的传闻,这个镇上的外来人口已日渐减少,气象日渐式微。”
青年说到此,不由得长叹不止。
南天竹和穿封狂都仔细聆听着,见其停下,穿封狂便寻思着道:“说来真的很是怪异,我们前日里投店,入住之人甚多,可后来却无一人出来,客栈的几个小二也无端遇害,我二人几乎翻遍了整个客栈,都未曾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故才这般投石问路,欲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所以还望兄台能提供一些有利的线索,让我们一起来解开这汴山客栈的离奇古怪之谜,还汴山一份安宁!”
青年叹声说道:“难得二位仗义,这家客栈甚是怪异,他不害过往之人,专挑入住之人下手,但凡进去的人,几乎无一人能活着出来,像二位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可见二位绝非等闲之辈。”
穿封狂道:“兄台过奖了,相对那些离奇失踪的人来说,我们只是稍比他们幸运一些罢了!”
年轻人又道:“汴山客栈原本为外籍人所开,所以里面有诸多事情我们本地人也不大清楚,虽然他们不伤害我们本地人,但这样的离奇之事,难免会在镇上闹起极度恐慌,搞得整个镇上萧条一片,鸡犬不宁,家家关门闭户,没有万不得已之事,谁都不愿出门。”
说完,继又礼貌地向南天竹和穿封狂二人抱拳说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寻点柴米油盐急糊家用才出来的,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三个孩子还在嗷嗷待哺,所以二位,我就先行告辞了,你们可得好自为之!”
穿封狂和南天竹二人听毕,都感触极深,穿封狂叹声说道:“这些恶人好在还算有点良知,不乱伤害本地乡民!”
南天竹想了一想,启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