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密会所里,杜威特开门见山的告诉韩怀义:“事情很顺利,不过我的舅父提出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韩怀义问。
杜威特有些为难,边上的费沃力便接口道:“是这样的,查理,巴蒂斯塔承诺在本月内推动法租界的直辖工作,保证费沃力的领事地位。另外他还承诺会推动铸币权,不过他认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太高了。”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是应有之义,但他的要求是什么呢?”韩怀义毫不意外。
费沃力为难的道:“他要求我们把股份降低到百分之二十。”
“不然就不能答应你那些条件是吗?”韩怀义问,杜威特难堪的道:“是的,他是这个意思,但我发誓,查理,我绝对没有偏袒向他,我甚至如实和他说了新罗马在上海的实力。”
韩怀义都没有思索,打断了他的话问出关键问题:“他能保证费沃力的领事地位几年?”
“口头承诺五年。”
“答应他的要求但要将这件事写进合同,虽然这份合同见不得光,另外你的任期必须和费沃力的任期捆绑。我可不想巴蒂斯塔先生回头换个其他人来。还有就是他必须保证费沃力的接任者在本地选取而不是上派。”
韩怀义认为和股权相比,更重要的问题是费沃力的地位。
没有权势作为保证,没有官方的强力支持什么都是空谈。
至于铸币权。
韩怀义接着提出最关键的一点,道:“兴业银行和新罗马必须成立联合公司持有铸币权,而不是以兴业银行为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