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特么不结婚孩子都要有了,我看无垢八个月就下蛋的话他怎么和他岳父交代。”
“什么下蛋,难听死了。”
“我家鱼儿才不会下蛋的,就算下蛋也是一窝一窝的。都是受精卵哦。”
鱼儿不懂什么受精卵,但估计没好话,就掐他。
不多久两人回了家,韩怀忠正要找他,立刻问他:“老二,你说在我们家在沪上摆酒的话得放哪儿啊。”
韩怀义一听这话也懵逼了。
是了,现在新罗马这么牛逼,他亲哥结婚岂能不宴请八方。
可是哪儿找这么大的饭店。
“要不,我们沿街摆放得了?”韩怀义试探问:“钢结构搭棚子,从巴黎饭店一路延伸到大世界,主宾和重要的朋友都在室内,外边让其他兄弟坐,再放百桌流水席如何?”
“那,那得多少钱啊。”
“没事,钱够呀大哥,再说你头回结婚是不是,下次就简单点呗。”韩怀义说完忽然感觉不妙,韩怀忠逮住他就打:“混账东西,赶紧给我呸三口,还下回,这事能有下回吗?”
韩怀义在外边再横遇到亲哥老实的紧,只好连呸三口先。
苏无垢和鱼儿见他这怂样都掩口而笑。
正在这时处理好扬州事务的高玉明带着陈伯和王大头夫妻抵达了韩公馆,他还带来了卖掉那些家业后的二万两银子。
“正好拿来办酒席。”韩怀义说。
韩家上下看着那张银票,韩怀忠忽然想起弟弟败家时自己的艰难,他五味俱全的道:“谁能想到,短短一年,我韩怀忠办个喜宴就能花掉韩家过去三代的家当,现在却只当等闲。”
听着大哥的话,韩怀义想起这一路走来,也不由感慨。
“二弟,谢谢你。”
“不,大哥,这是我欠韩家的。”韩怀义说。
他说的是真的,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心理。
因为只有等怀忠风风光光的结婚再有个长房长孙,他才会觉得自己不亏韩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