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工部局大楼的安安静静,值班的人都没有。
因为没有什么贼来光顾这种机关驻地。
两人背着两大包直接上楼,到了楼顶后严九龄放风,白七则艰难的爬上水箱掀开遮尘盖,将自己带的药包拆开,将药全撒了进去。
因为水箱够大,所以白七把自己辛苦研磨的比如什么老.党.参.配.淫.羊.藿之类的药粉存货都带来了呢。
足足三十五斤,纯天然有疗效!
做完这事之后白七和严九龄撒腿就跑,在回去的路上白七抓抓裤裆忽然说:“哎呀我曹。”
“怎么了,弟兄。”
“我特么刚刚估计是闻那药味,闻的太多了,这都有反应了!”
严九龄呵呵道:“七哥的药还要说嘛,那楼都是吃你的药才竖的起来的。”
“滚,你后面痒不痒?”
“我有点塞牙。”
两人逼逼叨叨之际,工部局大楼顶部水箱内的水渐渐变得有些浑浊,但那些药粉里比较粗大的颗粒最终还是沉淀到了底部,浓缩成了精华。
白七回去后想想,还是先打了个电话做汇报。
韩怀义这才得知这货给工部局的一栋大楼下药的事。
韩怀义对这位的神操作也是服气的,他忍不住问出和严九龄同样的话:“七大爷,那楼是你吃你的药才竖起来的吧?”
白七很烦躁的教育他道:“你在正经事上闹什么,有点老板样子没,你说呢接下来该怎么做。”
韩怀义其实也来神了,他想了想,道:“你明天安排弟兄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