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异用神奇的眼光看着刘易守。“行啊兄弟,隐藏太深了。没想到这么有才啊?”
刘易守谦虚的摆摆手,“姚兄谬赞,我一般时候不写诗。真要写的时候都会刹不住车。所以都忍着让别人露脸。”
“别啊,快写,今天不就是斗诗吗?”
刘易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了两下突然眼神一亮。有了。
精简油皮未有毛,
护肤最费雪花膏。
光如秃驴疑深慧,
摩作文玩徒自搔。
大唐从来多草莽,
江湖何日厌羊羔。
呼杯且劝一朝醉,
横卧三更似藏獒。
“好诗!”这诗一读完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叫好的竟然是那个光头壮汉!
只见那厮激动的两眼发光,头皮锃亮,他走上前一手一个拉住崔成器跟刘易守。“某活半生未曾有人给我写诗。今天愿望终于得逞,你们都是我过命的好兄弟!不行,咱们今天得焚香结拜!”
偏偏崔成器和刘易守浑然不觉刚才写诗骂了人家。此刻竟然跟人家一起离座,找地方磕头拜把子去了。
虞真此刻趴在桌子上已经直不起身子了。笑的双颊通红,浑身瘫软。“哈哈,这几个,这几个二货。哈哈,哈哈!”
王维无奈的看她一眼,心想,“你是哪伙的?你带来的人被人骂了去跟人家结拜,你在这笑个半死。这算咋回事啊?”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求票票